清风嘴角抽搐的看着白青洛飞远的背影,“主子,皇上和皇后待在一起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这私心未免也太较着了一点,不过嘛,清风嘿嘿一笑,为了主子的毕生幸运,即便是获咎皇上,他也无所谓了。
自打白子旭在凤栖宫过夜后,连续五日,他翻的都是莫筱苒的牌子,不过两人从未越雷池一步,只不过是秉烛夜谈,莫筱苒花了整整六天,才将火枪的道理、构造、利用体例以及它的缺点,一一奉告白子旭。
“恭送皇上。”莫筱苒笑靥如花,目送他拜别,轻咳一声,火枪的事已经大抵上说完,从明天起,白子旭应当不会夜夜到访了吧?这几天,宫里疯传,她用了狐媚子的手腕,将白子旭捆绑在身边,宫里怨气冲天,她何其无辜?只不过是和白子旭秉烛夜谈,纯谈天,被人曲解成如许。
神采微微一冷,男人公然都是下半身思虑的植物!
白子旭的庄严让他不成能逼迫莫筱苒,毕竟上一次的结果,他至今难忘,眼眸阴冷,眸子似结了一层寒冰,“既然如此,朕只但愿皇后今后莫要悔怨才是。”
如果听任他的重视垂垂变淡,或许她还能今后获得安宁,如果再勾起白子旭的猎奇,那么,即便是折断她的羽翼,打断她的四肢,白子旭也会强即将人留下。
莫非有人要对她倒霉?脑筋里将有能够的仇敌想了一圈,她嘴角猛地抽搐几下:“是宫里那些个女人?”因为她和白子旭夜宿一晚,以是对她怀有敌意了?
脑海中闪现了白青洛被一大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包抄,高低其手的画面,莫筱苒嘴角的笑多了几分玩味,“指不定你还能和某个头牌來一段露水情缘。”
伸了个懒腰,莫筱苒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慵懒的靠在软榻上,抬手将发髻上的木簪取下,朴实却繁复的簪子,在她的手心悄悄的躺着,一如它的仆人普通,莫筱苒眉梢染上丝丝笑意,手指轻抚过嘴唇,又一次想起了,她和白子旭惊天动地的三个吻來。
他们不是在谈闲事吗?如何俄然转换话題了?莫筱苒眉心一跳,将茶杯放下,双手抱住肩头,挑眉道:“是,皇上的后宫里不缺女人,天然也不缺我莫筱苒一个,我们俩就井水不犯河水,该干吗干吗,我想,但愿获得皇上心疼的女子,后宫中有无数个。”
她说这句话时,略显漫不经心,可话里的笃定与自傲,却让白子旭没法将视野从她的身上转移开來,心噗通噗通跳着,混乱无章,第一次,有一个女人能够让他有如许的感受,想要这双敞亮的眸子刻上他的身影,想要她的心,除了本身再装不下旁人。
如许的她,他放纵,他心疼都來不及,如何能够罢休?
莫筱苒轻笑一声,嘴角轻扯出一抹睿智的笑容:“他想要从我这儿获得火枪的线索,我想要获得出宫的令牌,在参议后,达成分歧,诺,你看,我要的东西已经拿到手了。”
和一个当代人阐发枪支,实在是有够吃力的,莫筱苒趁着他深思的时候,捧起桌上的茶盏,润了润喉咙,“以是,轩辕国底子不成能将这个东西投用到疆场上,皇上大可放心。”
“好。”白青洛缓缓点头,深沉的眼眸中,散去了冰冷,漫过丝丝放纵与宠溺。
白子旭压下这股打动,起家:“朕不便久留,皇后本身安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