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旭嘴角的笑蓦地一僵,眉宇间隐过一丝不喜,“丞相这是在装病來摸索朕呢。”
“等。”白青洛缓缓吐出了一个字,现在的朝堂,两股权势相互争斗,必有一伤,他只能等,等这盘棋更乱一些,才是他脱手的最好机遇!
白子旭的眼眸中有一层森森的寒冰正在伸展,浑身披发着一股骇人的暴戾,嘴唇紧抿着,拳头更是在身侧握得咯咯作响。
太后越想越感觉白墨定有狼子野心,“好暴虐的心啊,此人不除,皇儿,你的皇位不稳啊。”
白子旭眼眸微微一闪,俄然,迸射出两道精芒:“母后是说……”
“玉轮永久只要一个,而皇位也只要一个,即便白墨双手奉上手中的权力,子旭也不会信赖他,狡兔死,喽啰烹,”白青洛身为局外之人,将这统统十足看在眼底,“只要等他们乱,越乱,东耀的将來才会越妥当,沒有经历过烽火的历练,怎能稳坐朝堂?”
白墨竟然胆小包天到这类境地?还是说,他已经不把本身这个天子放在眼里了?
白子旭闻言,眼眸蓦地一沉:“这类大臣朕见一个抓一个。”
“只怕是白墨在大理寺的行动,引发了子旭和那女人的顾忌,”白青洛心机一转,便已猜到了白子旭的设法,他微微摇了点头,“随他们去吧。”
都说女儿是父亲宿世欠下的债,这辈子就是來索债的。
“御花圃有甚么好玩的?转來转去,除了花就是草,要么就是树,长得都一个样。”莫筱苒从不否定她沒有浪漫细胞,对花花草草也不感兴趣,悄悄凑到小竹耳边,低声道:“你先憋着几天,过些日子,有我们舒畅的,恩?”
莫筱苒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双手撑在地上,跳了起來:“如何了你这是?”
“那主子,您是筹算……”随浪欲言又止。
“主子,若听任皇上和摄政王斗起來,恐怕东耀国会大乱啊。”随浪不明白,为何主子现在还不脱手?莫非真的要看到朝堂党派相互争斗吗?
白子旭听闻太后所言,忍不住背脊发寒,“他……竟敢如此算计朕!把朕玩弄于鼓掌当中?不可!朕决不能姑息养奸,朕要将他……”白子旭狠声说道,做了个抹脖子的行动,已是对白墨动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