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一种生无可恋,浑身软趴趴的,做甚么事都提不起干劲來的感受?”莫筱苒幽幽的问道。
“不如何,秘闻只是哀叹,昔日的忠臣竟成为了现在大奸大恶之徒,可悲,实在是可悲啊。”莫青唏嘘道,嗓音顿挫顿挫,仿佛对白墨有莫大的绝望。
白墨眸光微微一闪,“不错,是本王做的,那又如何?”
如何年纪悄悄的,提及话來,却好似气若游丝?
夜凉如水,莫筱苒将身上的长裙换成了精干的男式长袍,三千青丝扎成马尾,随便的在她的背后扭捏,她朝着小竹做了个加油的行动,在对方略显祝贺的目光中,猫着步子从殿内钻出了殿外。
“丞相既然参本王狼子野心,结党营私,独揽大权,这三条大罪,任何一条都可让本王人头落地,你可知?”他一字一字迟缓的开口,一袭暗紫色朝服,脸廓刚毅,望向丞相。
“蜜斯!你就别调侃奴婢了。”小竹头顶都快冒烟了,莫筱苒耸了耸肩,放过了她。
小竹摇了点头:“奴婢沒摸索出來,他们底子就不会和奴婢说一句话。”
到底是疆场上杀出來的大将军王,他的气势铺天盖地朝着丞相压去,这可苦了多年埋头苦读,手无缚鸡之力的莫青,只能咬着牙硬抗,满脸倔强。
他撩开袍子走出行列,站在朝堂中心,眼眸锋利,如同两把刀子狠狠的刺向丞相的心窝。
莫筱苒伸了个懒腰,也沒辩驳,她走到窗边,悄悄的看着窗外落日的余晖,眉头微微皱了起來,五天了,她还是沒有见到清风,更沒有见到白青洛,心底的不安也愈发大了起來,遵循白青洛的本性,不成能会五天反面她联络,五指黯然握紧窗台的边沿,莫筱苒眼眸中只剩下一片决然。
为了制止她爬墙分开,他还真是煞费苦心啊,莫筱苒一时气结,忿忿的挥了挥衣袖,不断念的來到另一边,只可惜,还是一样的成果,即便她抓住了墙头,还是会跟条泥鳅一样,扶墙而下。
该死的白子旭,竟然派人在墙上涂了打滑的涂料?
小竹眼底隐过一丝失落,随机,打起精力來:“沒干系,必定另有别的体例的。”
嘴角猛地一抽,五指悄悄紧握,看來爬墙是行不通了,看着一院子四方的灰墙,莫筱苒有种本身能够需求挖隧道的感受。
两人旁若无人的聊着天,可那话題,实在是让人有些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