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葬……
冲冠一怒为红颜。
“乖,不要想这些,我说过的,血债必将血偿!”深沉的眼眸里划过嗜血的冰冷,他锋利的眉梢仿佛结了一层冰,吐出的话,冰冷砭骨,“不要再自责了,莫非你要小竹在地府之下,死得不放心吗?”
他的旨意在半路上,便被人劫下,随浪将明黄圣旨抛入马车中,沉声道:“主子,这已经是明天第三道了。”
边关加急文书?
“蓝羽国,哼。”逐月冷冷的牵起嘴角,握着缰绳的手,蓦地一紧,“主子毫不会让小竹的血白流!”
“你说,皇上会同意主子的做法吗?”随浪沉声问道。
白子旭强忍着肝火,挥了挥手,李泉当即走下高台,将折子拿了过來,递给白子旭,他翻开一看,一张脸竟突然变幻了好几种色彩,活脱脱一个调料盘,由红转青,由青砖黑,捏着折子一角的手指,已经泛白,眼眸中掀起了滔天骇浪。
“好,好啊。”大手一挥,折子腾空抛在地上,白子旭几近是肝火中烧,“你们看看,朕的好皇叔,当朝的大将军王,竟然在五天前擅自分开皇城,擅离职守,在边疆与蓝羽国的兵士比武,斩杀对方近五千余人,他这是要做甚么?莫非是想引发两国烽火吗?”
白墨不解的皱起眉头,皇叔怎会俄然呈现在边疆?哈腰将折子捡了起來,上面未曾将后果结果一一论述出,只是简短的汇报,再无其他。
白墨心底微微一叹,燎泡走出行列,“臣在。”
“去,密切留意东耀的动静,特别是白青洛的一举一动,”他轻动摇手中的酒盏,朝着中心跪着的探子叮咛一声,“孤有预感,这天下久违的安静就要突破了。”
朝堂之上,白子旭阴沉着一张脸,视野一一扫过下首的文武百官,“谁能奉告朕,朕的好皇叔,当朝大将军王到底去哪儿了,恩?”
“是啊。”随浪幽幽扫了一眼身后的马车,耸了耸肩,再未多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