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紫晴,你干吗?你要不要脸啊!”红衣懵了,这女人竟然敢马车上脱衣,知不知廉耻啊,她这是要干吗?
紫晴竟娇媚引诱一笑,暴露地光亮的双肩,缓缓逼近,赤裸裸的勾引。
紫晴迷惑着,只感觉刚巧,天子把君北月请了去,怡妃娘娘立马就脱手,她如果顾忌君北月联手相府威胁到二皇子在朝中的职位,也不至于如此焦急,难不成她是获得天子授意?
毒茶水吐出以后,她便独自将两臂的毒素吸出,才又穿上外套,行动利落干脆,两臂皆伤,却不见蹙过眉头。
见紫晴不语,红衣赶紧拉住了她的裙角,哽咽要求,“王妃娘娘,你就饶了部属吧,部属包管死也不把你的奥妙说出去,部属……部属必然帮你瞒着王爷!”
“你贴身服侍了王爷好几年了?”紫晴问道。
……
红衣立马冷哼,那铁定是被下毒了,这破鞋还真当怡妃娘娘瞧得起她呢。
“嗯。”红衣也真不客气,上了马车与紫晴同坐。
“是,探听不到御书房的动静。”红衣照实答复。
“没有没有,那是部属扯谎,部属就只在王府服侍,章光王府里的女婢罢了。”红衣立马解释,之前那不过是吹牛,曜王爷独来独往惯了,身边除了几个影卫,从不带人的呀!
车帘一落下,紫晴便猛地拉开了衣带。
“部属情愿尽忠王妃娘娘,只求王妃娘娘放过部属这一回!”
在曜王府紫晴还是很需求红衣如许的人的。
真没意义!
紫晴就晓得如果那家伙亲手调教出来的人不会这么逊。
红衣一身高低全都僵了,一层层鸡皮疙瘩接连涌上头皮,除了惊骇以外,脑海至今还一片空缺。
如许更好,毒发一命呜呼了才调脆。
“你倒是也懂茶呀!”怡妃娘娘很对劲。
“部属知错了,王妃若饶了部属,部属定痛改前非,部属全听王妃的!”红衣赶紧急求。
“拿好!”她冷声,数十根银针交到红衣手上。
回到曜王府已经是天大亮了,君北月竟还没有返来。
红衣立马扑通下跪,心跳短促得都快喘不过气,这女人的灵巧驯良全都是装出来的,她压根就不是花瓶,而是藏刺的玫瑰,她是妒忌疯了吧,如何就这么胡涂,轻视呢?
再逊也毕竟是曜王府里的人,还是有点脑筋的,猜获得她装乖的筹算。
眸中冷意掠过,她还是装乖,推了推红衣,“红侍卫,醒醒,我们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