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怀林一边鼓掌,一边走向叶无极。
徐河图解释道,“中州武会是由古家停止的擂台比武大会,旨在调剂各大权势之间的各种争斗,江东三省的各大江湖权势到时会齐聚一堂,以比武的情势处理纷争。”
叶无极猎奇道,“也就是说中州的几大朱门也会插手?”
接下来的场面有点夸大,叶无极就像是摔面团一样,抓着袁怀林的一条腿,不竭地往地上砸。
徐河图笑着道,“甚么中州教父,不过是别人给的浮名罢了。叶先生,我给你举荐一下,这位是云岭山钟上知钟老,钟老是古形意拳的传人,一身气力早已臻入化境,在武道界有极高的声望。”
武道修行,越是到高深之处,对资本的需求就越大。灵石,灵药,另有各种天材地宝,就像是个无底洞一样。如果不是有宗门家属扶养,成绩毕竟有限。
钟上知冷哼一声说道。
“中间利用这等禁术,不感觉有损阴德吗?”
早些时候古家就派人给他送中州武会的请柬,他没有兴趣插手,就直接回绝了。
没想到徐河图现在又提及这个。
只不过修为越是到修行高处,越是不喜好呆在灵气荒凉之地,世俗间的名利对几位师父来讲早已毫偶然义,灯红酒绿的尘凡俗世,对他们来讲与一片荒凉的戈壁无异。
袁怀林笑道,“阴德?这人间法例向来都是弱肉强食,掌控力量的人便能够随心所欲,软弱无能之辈就算被人踩在脚下,也只能认命。”
听叶无极这么一说,钟上知顿时就没了甚么兴趣。
可他话音刚落,叶无极一个箭步就来到他身前,拧着他的衣领就是一摔。袁怀林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身材就被狠狠砸在地上,他刚感遭到疼痛,叶无极就拖着他的一条腿,往地板的另一边又是一砸。
钟上知随便对叶无极拱了拱手,问道,“叶小友年纪悄悄,武道不凡,不知师承哪门哪派?”
徐河图持着白子,久久不能落下,思忖无果后,他将手里的棋子丢了归去,点头道,“又输了,钟老棋艺高超,我甘拜下风。”
叶无极也看出了钟上知的轻视,他也不放在眼里。他有七个师父,每一个都具有入道顶峰的气力,随便一人出山,都能横扫武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