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像,”小四站在另一头说道,“前面那另有将近一亩地的庄稼,看起来守城还不错。”
井离殇点头晃脑的说道:“莫非是因为你们捕鱼捕得太多了,还是抓上来甚么不得了的东西了。”这句话一出口白叟浑身一震:“这……唉,没错,都是我们造的孽啊。”我们几个也都一样有些震惊,纪尚无道:“抓上来甚么东西了?”
井离殇不依不饶:“老乡,你们也都晓得,出门在外不轻易,您再看看这地界那另有甚么村庄啊,以是您就行个便利,让我们歇上几天。”说完他拿出一包烟放进了那男人的衣兜,我们几个也随即拥戴了几声。中年男人面露难色的说道:“这个,不如如许,你们几位跟我归去,我问问家里的长辈,毕竟我一个小辈说了也不算,您看行吗?”
井离殇俄然指着前面说道:“喂,老乡。”说完快步上前,叫住了那位扛着锄头的中年男人,我们几个紧随厥后跟了上去,接着他道:“老乡您好,我们几个是从外埠来的,可巧路过这,以是想在这歇息几天,您看这四周哪有歇脚的处所啊?”他说话决计避开了荒村这个词,毕竟入乡顺俗,人生地不熟的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纪尚无摇点头:“如果这么了解的话,那为甚么村庄里还会有村民呢?”我点点头:“没错,我倒是感觉,那些村民全都死了。”四人一脸惊骇的看着我,“开个打趣啦。”我摸着脑袋有些难堪。
“你这么一说的确有点奇特。”纪尚无走到了他的身边。“我看这八成是个荒村。”栾新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片农田,“看模样得有几十年没人耕过地了,那些草估计能到我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