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地溜到了另一边,然后对他来了一个出其不料,谁成想这老头的身子骨这么结实,一锨板下去竟然和没事人似的,倒是我,愣是被弹出去了好几步,我低头一看,发觉我的虎口已经裂开,丝丝血迹顺动手腕流了出来,虽说感受不到疼痛,但是那种有力感还是囊括了满身。
趁他还没有完整复苏,我调过甚对着行尸们开了几枪,而后冲了畴昔,抓住一个就对着他的头来上一下子,比起那老头这些玩意杀起来就轻易的多了,一枪就足以让他们脑浆四溅,只不过换枪弹有些费时,但是这涓滴不影响行尸灭亡率的上升,没一会,那老头回过神来,张牙舞爪的抓起一个灭火器朝我摇摇摆晃的跑了过来。
我身后的行尸雄师已经越来越近,撕心裂肺的吼声让我有些很不天然,我干脆从怀里取出左轮对着老头的脑袋就是一枪,没想到这枪的后坐力还不小,不过能力一样不能因为它是一把手枪而被贬低。一枪下去老头的脑袋裂了缝,不过枪弹的一大部分还是露在内里,老头晃了晃脑袋,仿佛有些头晕,两个指头抓住暴露来的部分一拔,顿时暴露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显得有些让人头皮发麻。
老头被我这一下子吓得不轻,转过甚,用一种非常惊奇的目光看着我,而后像是想起了甚么,怪叫一声,朝着我跑了过来。没想到这老头空长了这么大的一个脑袋,豪情是用来都雅的。不过这老头的速率以及均衡性非常好,没几步就闪到了我的近前,而后飞身一抓挠了过来,我侧身一转,衣服上被撕扯出一道口儿,继而老头一个后空翻翻到了我的前头,没等他做出行动,我率先一步到了他的近前,直捣黄龙。此时,方才听到老头叫喊的行尸们,一个接一个的全都钻了出来,楼梯口也传来了一阵躁动。我一看大事不妙,回身就跑,不过那老头的本领也不是盖的,只见他奋力一跃,继而踩着墙壁跑了两步,眼看要落空重心的同时又腰间发力,愣是从我的脑袋前面翻了畴昔。
我松了一口气,虽说闹得有点大,但起码门诊楼的威胁便能够解除了,接下来就是住院部了,离院长室又更近了一步。比较起门诊楼,住院部才是除院长室外最可骇的存在,毕竟大量的专家医护职员都围聚再次,更何况另有五六百的病号。想必必然不会轻松。
刚过了连廊劈面就来了十几个彪形大汉,看模样应当是本地的地痞恶棍打斗打斗以后住院而被传染,对于这类人底子用不着枪弹这类初级玩意,军用铁掀一阵乱砍,就有七八个被切开了喉咙,只不过对他们来讲就像是身上沾了点水罢了,构不成多大的威胁。
这一招看的我有些发懵,不过能杀了他才是硬事理,他的脑袋应当就是支撑他的底子吧,不过这也应当是他最大的软肋,公然,老头看我一向盯着他的脑袋有些慌乱,不晓得是害臊还是严峻,看来这老头生前也不是个甚么好大夫。
我现在的位置是在三楼,也就是说我的脚底下有两层头顶上有五层,前面已经塌了,如此说来我还真就没退路了。就在此时一声低吼传了过来,我打了一个激灵,探头一看,发明从护士站里走出了一个脑袋奇大非常的老头,这老头的脑袋上充满青筋,全部身子闪现出一种湛蓝色,公然是病院大了,甚么鸟都有。这老头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这些行尸们的气力,我从兜里拿出一根棒棒糖放进了嘴里,我朝他们招了招手,而厥后了一个大跳,一锨板削了畴昔,就这一下子,最前面的大高个被我削掉了半个脑瓜子,这军用铁锨的能力可不是盖的,两端和最前端都是磨得溜尖儿,就算是砍在墙上都会留下一道口儿,比砍刀好用多了,并且还很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