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时候。”说时迟当时快,易平闪电般地掠过车子的上方,手一甩,已经把正悬在空中的两只轮子套中。
这一猛力的一撞以后,车身并没有是以停下,尾部跟着惯性往那几条绳索狠狠地甩了过来。
“他们都在。”罗琪琪想站起来,但满身软得像团泥,使不出半分力量,她不幸巴巴地望着少年,哀声道,“你如何还不救人啊。”
易平喘着粗气,目不转睛地看着撞向劈面那棵系有绳索大树的车子,满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非常钟以后,罗琪琪沉默地靠着一棵大树,木然地看谨慎翼翼将几个火伴一个个搬出车外的少年,满身不断地颤抖。
脚一蹬车身,易平飞箭般地往坡上劈面的一棵大树窜去。
罗琪琪看了看副驾上的火伴,一满脸是血,又目紧闭,明显已经昏倒。
紧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尽是鲜血,头发也乱得像一团鸡窝。
少年恰是易平,车辆被绷今后,为了保险起见,他又找来几条大木头,撑住车子的底部。干完了这些,才察看车里的状况。
“有戏啊。”易平心头一喜,赶紧窜到另一棵树下,这一次他并没有将绳索绕上几圈,因为他发明这绳索的长度已经不答应他这么做了。
俄然,罗琪听到一个年青的声音,吃力地抬开端一看,一张漂亮但尚带着稚气的面孔呈现在车窗外,目光正往本身身上不断地扫。
也不知甚么时候,车子“嘣”的一声,猛地撞在一棵树干上之俄然顿了一顿,闲逛着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