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口胡言!”锦衣公子怒不成遏,愈发放肆,声音也愈发大了,“亏你还是儒家读书人,竟然不知礼义廉耻!若无崔家照看,你如何能安生种田?没有崔家,没有我父亲,你写得那些狗屁书画,一幅都卖不出去!亏你还自视甚高,依我看,不过是沽名钓誉的虚假之辈!”
卫小庄回过甚来,看李晔的眼神,当即充满佩服与崇拜,竖起大拇指,大声赞叹道:“李兄,仗义啊!路见不平拔刀互助,佩服!”
就这么躺下了?
两人针锋相对,剑拔弩张,崔克礼虽是儒家士子,修为平平,面对崔家第二妙手崔虎城,倒是涓滴不惧。
抓住李晔的手臂,过了半响,苏娥眉蓦地认识到本身的失礼,羞得脸通红,触电般将手收了返来,只不过她这个反射弧,较着有些太长了。
“放......罢休!”杨钟秀声音颤抖。
杨钟秀身子一弓,猛吐出一口鲜血,眸子子都要掉出来,身材更是笔挺飞上半空!
锦衣公子拿折扇指着崔克礼:“我传闻,你要跟我父亲争夺家主之位?”
卫小庄当即大声喊道:“我们能够作证,是这锦衣公子,出口辱人在先,并且扬言要拆掉屋子,我们才脱手的!”
李晔放手。
落在李晔指间。
“父亲......”看到面前的中年男人,锦衣公子收回一声委曲到极致的惨嚎。
杨钟秀不耐烦道:“跟他废话这么多做甚么,直接......”
李晔面无神采,揪着惨叫睁着的锦衣公子,走到目瞪口呆的崔克礼面前,一脚踢在锦衣公子屁股上,“跪下。”
你倒是动一下啊!
杨钟秀一怔,随即都满面惊诧,浑身一抖,充满不成置信。
就在这时,一声沉重沧桑的感喟响起,从四周八方传了过来,“本是血肉嫡亲,何至于此?”
“你!”卫小庄嗔目结舌。
这恰是崔克礼的三弟崔虎城,这名字获得凌厉,面相也非常粗狂,行事就更加霸道,他瞪眼着崔克礼,张口就是诘责:“作为长辈,殴打小辈,致人重伤,你有甚么德行,能持续立于崔家以内?!”
恰是崔家现任家主,崔克礼和崔虎城的父亲,崔书林。
长剑裹挟灵气锋刃,径直落下!
李晔看到他,伸脱手,隔空一抓,就将锦衣公子摄到面前。
他固然忍了锦衣公子的怒骂,但内心必定很不舒畅,李晔为他脱手,他当然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