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岂有此理!”郭璞大怒,一把推开亲卫统领,大步流星就闯进了院子。
郭璞那里会理他,到了门外也不禀报,直接就推开了大门。
很快,高骈获得了郭璞和张仲生的汇报。
徐州。
“就说孤王本日忙了一整天了,不堪其累,已经安息,让他明日再来!”高骈冷冷说道。
“你拦我路做甚么?”郭璞不解。
郭璞急仓促闯进节度使府邸,直奔高骈下榻的处所,抓住守在院外的吴军校尉仓猝道:“我有要事请见吴王,烦请速速禀报!”
如果换作平常时候,郭璞必定要跟对方先实际半响,但现在他却没这个闲心,因为军情实在是过分告急,“卑职接到可靠动静,岐王李茂贞的兵马,已经跟安王旧部结合在一处,两边有近百万将士,昼伏夜出走洛阳方向去了!”
“这......孤王竟然一点动静都充公到!王建那厮,竟然没有派人过来知会孤王?他有几十万雄师,如何会败得那么快!李茂贞的兵马如此悍勇?这不成能啊!”高骈一时心神失守,显得非常慌乱。
郭璞痛斥道:“天下不决,百姓倒悬,将士血战在外,官员戮力在内,吴王竟然已经开端妄图吃苦?!”
“吴王也应当调派真人境妙手出动,到各处去策应才是!”
次日辰时,天刚放亮,徐州节度使府邸议事堂中就坐满了人,陆连续续另有人出去。
郭璞在院门外等待半响,见亲卫统领出来,当即走下台阶,作势就要进院。在郭璞看来,高骈必定已经准他进见,毕竟以往对方向来未曾将他拒之门外。
强忍着肝火,高骈摆了摆手,对身边的美人和门核心着郭璞的修士道:“都下去!”
“必须在议事前,先将此事禀报吴王!”
郭璞慎重道,“情势危急,恶战已经不成制止,请殿下早做筹算。幸亏我们已经及时发觉对方企图,不至于像蜀军那样,被仇敌杀到面前才发明局势不对,连应变的时候都没有。”
“他送回动静,就累得晕厥畴昔了......不过吴王大可放心,卑职已经让麾下妙手倾巢而出,向四周刺探各个藩镇的环境,明日天亮前,必有精确动静传回!”
出乎郭璞料想的是,亲卫统领这回却挡在了他面前。
方才获得一场大胜的高骈,不免有些高傲懒惰,内心想道:“这帮儒家士子,一个个都喜好自我标榜为奸佞敢谏之辈、失职忧国之臣,屁大点事也喜好连夜叨扰,让我连歇息的时候都没有,实在是可爱得很!”
“正该如此!”
高骈沉默下来。
说到这,他起家离座,来到郭璞面前,正色行了大礼:“此番多亏先生和儒门,孤王才气免遭大难,之前是孤王懒惰了,请先生包涵。”
“是......”
高骈一下子坐在圆凳上,双目失神一阵,又顿时恼羞成怒,拳头重重砸在桌面,“混账!李茂贞这鸟厮竟然能够成事,真是......真是时无豪杰,空使竖子逞能!”
但是前日例报中还说,关中军仍在潼关驻扎,并没有冒然开进中原的迹象。总不至于这短短两日,李茂贞的兵马就到了汴州境内吧?
“吴王!”郭璞开口就是痛心疾首的语气,但这饱含气愤的话喊出来,他本身先顿了一下,约莫是没想好上面该说甚么,又或者是预定的说辞不顶用了。
......
亲卫统领抱拳道:“殿下本日已经疲惫,请先生明日再来吧。”
“怎会没有能够?吴王和蜀王企图兼并中原,安王旧部为了保住本身城池,跟被架空的岐王结合在一起,是顺理成章的事!”
而这时,摆布保护高骈安然的修士,从各处诡异呈现,眨眼间已经到了郭璞身边,将他团团包抄在内。看他们一个个兵刃在手目光不善的模样,明显是筹办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