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苏娥眉和卫小庄是不屑的,道观里除了神象就只剩下几间屋子,莫说金银没有,连像样的衣衫都没几件,如许的道观,哪个不开眼的山贼会来打劫?他们不去打劫山贼就不错了。
“那现在如何办?我们还赶着去青州呢!”卫小庄哀嚎起来。
“我们等下一辆。”苏娥眉对卫小庄道。
卫小庄点点头,他也对商贾的心机,隔岸观火,非常讨厌。
苏娥眉严厉而又当真的说道:“我看你年纪悄悄,生得白白净净,长得斯斯文文,一看就不是好人!”
李晔摆摆手:“快滚。”
瞥见马车,苏娥眉悄悄松了口气,卫小庄不能动了,他们的路程又不能担搁,如果没有马车,恐怕就要误了去青州城办的事,到时候就会影响道观的存亡――这事只要她晓得。
何如师父执意要看家,说心疼刚换的那几个蒲团,那但是全新的,对此苏娥眉和卫小庄没法辩驳,别看师父每回下山都救人返来,并且要他们养得生龙活虎的,才把他们放走,风雅的不得了,但实际上师父是个掉钱眼里的人,他那一身道袍,自打苏娥眉和卫小庄记事起,就没看他换下来过,这么多年畴昔了,打了无数个补丁,五颜六色的,比梅花鹿还要色采斑斓,苏娥眉和卫小庄暗里里说过,师父那已经不是抠门了,他连是连墙都抠。
“谁上马车?你?”商贾模样的男人瞥了卫小庄一眼,充满不屑和讨厌,转而看苏娥眉的时候,倒是神采奕奕,他咳嗽两声,装模作样:“如果这位小娘子乘车,我倒是能够顺带稍上一程,并且小娘子还能够坐车厢里。”
“我的确是大夫。”李晔严厉的点头,他的修为到过真人境,对人的身材太体味了,说是大夫那是小瞧了他。
李晔翻了个白眼:“事到现在,只要等马车了。”
“这辆车花了多少铜钱?我补给你。”苏娥眉俄然对李晔道,她想了半天终究想通了,如果李晔不是个骗子,果然是个大夫,治好了卫小庄的恶疾,那么就是他们的仇人,让李晔出钱买车,就太不该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