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上的李晔衣发皆舞,在赛过统统声音的猎猎风声中,他仿佛随时都会被吹走。而在红光的烘托下,他的身形又显得有些诡异莫测,乃至看起来非常可怖。
南宫第一顿时大怒,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你说甚么?我南宫第一,是会妒忌别人的人?”
李晔很快就浑身刺痛,头晕目炫,神思不属,连站稳都很艰巨,七窍当中也隐有血丝溢出。
当李晔再度规复视野的时候,发明“本身”还在祭坛上,只不过这里不是山颠祭坛,而是某座宏伟城池的祭坛。在“他”身后,有无数俯身拜下的臣民,一眼几近看不到绝顶,少说也有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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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坛高大巍峨,顶层半隐浓雾,妖族众修士在坛前昂首瞻仰,心头平生很多畏敬之情。
不但如此,李晔现在反而有种如沐东风之感。
与秘境中简朴的祭奠比拟,太原城的祭奠不管是场面还是礼节,都要庞大庞大很多。这是一场万人插手的祭奠大典。
李晔眼中看到的,恰是太原城的祭奠场景,祭台前楚南怀的一举一动,他都能辨认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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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岘不无错愕,听到对方的话,看对方如此模样,又有些哭笑不得,楚南怀那般对劲,到仿佛李晔是他的儿子,而李岘不过是个外人。
太原城。
飞鸿大士仍旧坐在山石上喝酒,没有像其别人一样,抬头张望李晔祭奠天道的场景,这让她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也有些孤芳自赏的愁绪。
“所谓大道,阴阳为基。大道之力,可生万物,可灭万物。存亡,即为阴阳。”
尤达枭如有所感道:“大小祭奠我插手过不知多少,祭奠天道的环境也有,这回李晔在这里,会不会闹出甚么不一样的动静?”
战斧飞出以后,蓦地光芒大盛,在半空凝立,似与红光产生了某种联络,不断颤抖着。跟着一阵翁鸣,战斧蓦地炸开,化整为零,又变成了之前碎块的模样。
尤达枭嗅之以鼻:“莫非不是?”
南宫第一转头狠狠瞪着尤达枭,以往如果他这副模样,那就差未几是要挽袖子开干了,但现在他没有,只是咬牙切齿的问道:“你诚恳说,李晔那厮,是否也是哪个神仙转世?”
这类力量让他说不出的温馨,精力愉悦,力量充分,有种想要放声高歌,拔剑而舞的打动。
秘境大风荡漾,幡旗飒飒,人立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