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缓缓拉开帷幕。相国府后院的一间干净而高雅的房间被一个身着红色衣衫,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的女子推开。房间整齐朴实,除了一张书桌、书厨和一张床并无他物,床上盘坐着一个清秀的少年,一双剑眉更显清秀。
“不幸我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我如何就这么命苦啊!”看着陈母嚎啕大哭,却滴泪未落,公开里对陈默挤眉弄眼。
“伯母”公主对于陈母还是很尊敬,但她的双眼直勾勾瞪着陈默。
“练体境十二重,一步一层天”
陈母的左下方坐着一名青衫女子,皮肤乌黑晶莹,一双清澈敞亮的眼睛,扎着马尾辫,脸颊上一对小酒窝若隐若现,非常清秀,前面站着两个小丫环。
“修道修道,修道就不要传宗接代了,何况你大哥出去修行这么多年也不见踪迹,这传宗接代的任务,非你莫属。”陈母大声斥道。
陈默束手束脚的,他哪敢真的对公主脱手!只能被动的抵挡,内心悄悄叫苦。
相国府坐落于楚都的朱雀街,位于朱雀街的府邸非富即贵,但相国府相对于左邻右舍却略显寒伧,除了府门上悬有楚国建国天子御赐的‘百世相楚’牌匾以外,其他的装潢都如浅显百姓家普通。
“停下,都给我停下”
陈母的一阵念叨声在厅堂不断,陈默一个劲的点头说是,脑袋都要晕了。
府中厅堂正方坐着一名中年妇女,身着朴实,但从五官表面仍然可见其年青时定是一名貌美才子,此人恰是当今的相国夫人,陈默的母亲。
陈默的哥哥陈太一自小便被高人异士收为门下,多年来都无手札来往,让陈母日夜担忧,也是以对于陈默极其心疼。
“小默,不是娘说你,都这么大人了,该有大人样了。”
“也就是说,现在我能够骂你、打你乃至是亲你,皇上都不能科罚于我。”
“万丈高台,起于垒土。现在我已肉身无瑕,下一步便要尝试着蕴育无双元胎。”
“你这个孽子,胆敢棍骗公主。小怜,拿我的宝剑来,我要亲身宰了这个孽子,就当我没生过你。”陈母俄然将陈默推倒在地,仰天悲忿,小怜聪明,明白她的意义,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