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守诚则留在长房没有回家。
高守礼沉下脸,“二弟,你怎可连柴米油盐物价多少都不知?十两纹银够一家三口糊口一年了!何况这是十恶不赦的杀人重犯,怎能胡乱善心?”
高静娟忍不住出声,“但是大弟,二妹方才说过,老百姓拦着不让行刑,还要上京告御状。划一于动乱。治下产生公众动乱,县令的官印不保!”
“这个……”高守礼皱着眉,半响道,“他的确犯了弑母大罪。”
不等高祈瑞和翁氏暴露惊容,高静娥赶紧站起,笑着道,“伯父伯母莫惶恐,是隔了两条街,死者跟表舅家熟谙罢了。”然后便把详细的案情说了一遍。
“就会嘴甜哄人高兴!”高静娥嗔了一眼。
“十两够吗?”仁慈的二少爷高取信问。
“好?她想不好,本身病怏怏的也起不了床吧?”高静娥有些不满。明显三房也不缺儿子,为甚么不能让守诚留下?
“爹、娘,二妹此次返来,跟江川产生的一次杀人案有关。”
高守诚曾经在这个大师庭糊口过,虽说因为太婆的阻扰没有真正融入,可长房高低待他极好,他也没有生分了。晓得二姐回家,便特地过来,高静娥那里不感念?特地叮嘱了将几份弟弟喜好的小菜摆在他中间。至于另一个外来者高静媛,就属于穿越后遗症——脸皮厚的一类了。
如果换了个大点的孩童,这无疑是非常没有规矩的。可谁让她小呢,小胳膊小腿,亮闪闪的大眼睛摆布一瞅,那股精灵敬爱的模样就把人的气给消了。
一家子其乐融融。
“嘿嘿,我就这么一条好处,二姐还不让我阐扬阐扬啊?对了,你此次就不回母家了吗?”
晚餐时分,因二蜜斯高静娥的回家,长房变得非常热烈。穿戴翠绿马甲的丫环传来穿越,把一盘盘经心烹制的菜肴放在铺着蜀锦的大圆桌上。家长高祈瑞和翁氏坐在首位,上面是七个小辈,男儿高守礼、高守诚、高取信位列高祈瑞之下,而高静娟、高静娥、高静娴、高静媛则顺次排在翁氏以后。
翁氏掩开口,让丫环嬷嬷领着她,跟高静娴一起回屋歇息。
高守礼眉宇中暴露一抹决然,“大姐,读书为仕进。可仕进为甚么?不是为黄金屋、不是为颜如玉,而是为经世济用,上报国恩,下抚百姓,岂能为一官印懦懦有为,任凭肇事之人摆布?如许的官,不做也罢。”
高祈瑞略一深思,了解了侄女的深意,“守礼,你既以科举为目标,将来免不了入宦海。假定你的治区产生了此等案件,你也如此讯断吗?”
“嘘,二姐,你可别奉告别人去。我谁也没说呢。爹让我做母亲的儿子,就做呗。母亲对我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