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居振并没有理睬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现在这个时候,他不占理,万般不能和徐居杰吵起来,惹得父亲嫌弃,“父亲,远陌他定有可疑,不如派人监督吧。”
这是陈远陌第一次见安然这类反应,他印象里,摆布逢源,逢人奉迎,忠心为主,固然有脾气,却从未如此起火。“安然……”陈远陌想提示他,不要被影响。
陈远陌叹了口气,好吧,他接管韩刀的解释。陈远陌想了半晌,问道:“你介不介怀再多一小我晓得蓝爷的存在?他和你一样,也是为皇上办事的。”
接着安然把带着的木箱放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翻开箱子,他一件一件的把内里的东西取出,先是一捆麻绳,一个不大不小的钳子,另有一个半旧的小木盒子。
还觉得安然会拿出甚么大件刑.器来呢,这看上去都是些不起眼的小玩意。陈远陌筹办调侃几句,可还不等他开口,安然说道:“远陌,你肯定要呆在这屋子里吗?出去等吧,我怕吓着你。”
安然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蓝爷,抿嘴一笑,“陈远陌不会骗我,你直接招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民宅离徐府并不远,这里环境比较清幽,是一户外埠贩子买来临时落脚的处所,过年的时候贩子回籍了,留了两个小厮守着,韩刀就将这两个小厮灭了口,把人藏在民宅离,神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