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兰将他不快的神采疏忽掉,笑容相迎的凑了畴昔,与陈远陌一起坐在蒲团上,然后将手中的小篮子推到他面前,“我怕你饿了,吃点东西吧。”
本来昨日陈瑾儒还想着要不要跟安国候府暗里处理这件事,别将事情闹得太大,谁都不好结束,可谁知第二天早上,陈瑾儒去上朝,那安国候竟然站出来跟天子哭诉,说陈家二房的陈蜜斯命硬,克死的自家儿子,还诬告儿子是痨病鬼,那陈家二房的四少爷更可爱,竟然在柴房里防火,让他们安国候府走了水,将府邸烧毁大半,连儿子的尸都城烧得脸孔全非。
陈远兰感觉现在奉告陈远陌也是好的,免得他再闹出甚么冲撞的事情来,因而便将本身派丫环探听来的事情一一奉告。
天子有给过陈瑾儒解释的机遇,可遵循安国侯的说法,陈玉竹的确有当众说小侯爷是痨病鬼,那陈远明也的确被关在柴房好一阵子,就算安国侯这是栽赃嫁祸,可句句在理,安国候府可算是大出血,为了保住府邸,连自家儿子得尸首也得粉碎掉,免得被天子究查,找人验尸。连续串的事情下来,陈瑾儒没法在段时候以内找到对策,得以应对。
本来是臣子的家事,又不是国事的,天子出面插手并不好,可那安国侯在朝堂上嚎啕大哭,娶个儿媳,竟然弄得儿子惨死,尸首难存,安国候府破坏大半,这对他打击太大了。
“在姐姐面前你还逞甚么强啊,”陈玉兰敲敲他的额头,笑着道:“快点吃,等菜凉了,你就不得吃了。”自家弟弟的饮食风俗陈玉兰还是体味的,陈远陌肠胃不好,一吃凉东西,就会拉肚子。
陈远云惭愧不已,红了眼眶,哽咽着道:“我……我也不想的,二弟,谅解我,对不起……”
******
实在安国候告状的事情,说小不小,但陈家底子不占理,天子一个唆使下来,扣了陈瑾儒三年俸禄,又让陈家出钱做补偿,还让陈玉竹为亡夫守三年丧。
陈远陌用完膳,陈玉兰清算好剩菜残羹,然后提着篮子沿路返回,她临走前再三叮咛,千万别去招惹陈瑾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