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西宁一脸懵逼,这秦桧不按常理出牌啊!
不但仅是他,他的妻儿长幼,都跪在了岳飞坟前。
这话比他们给岳飞定莫须有的罪名还要怪诞。
撒西宁淡淡笑,向秦桧收回了灵魂一问:“秦相国,你这晓得后代对你的评价?”
撒西宁点点头,轻声一笑:““桧两据相位者,凡十九年,劫制君父,包藏祸心,倡和误国,忘仇斁伦。一时忠臣良将,诛锄略尽。其顽钝无耻者,率为桧用,争以诬告善类为功。其矫诬也,无罪可状,不过曰谤讪,曰批评,曰怨望,曰立党沽名,甚则曰有无君心。”
但接下来的一幕,让世人傻了眼。
他要的是传播千古而非遗臭万载。
“大丈夫敢作敢当,相国莫非连后代批评都不敢听吗?”
至于撒西宁这个后辈,秦桧一点兴趣都没有。
面对秦桧投来的目光,九位将领起家应对。
“但老夫一心为国,为君解忧,问心无愧。”
“三皇五帝另有人群情,我秦桧有如何能幸免。”
“对。”
“卧槽,这么率性吗?”
“再者说了,晓得又如何,你觉得老夫会在乎?”
“一派胡言,的确一片胡言。”
话音刚落,王俊第一个率先站了出来,一脸鄙夷道:“秦相国无需担忧,末将这就把他给你擒住。”
秦桧等人顿时惊出一声盗汗,神采更是惨白如纸。
“你的罪过罄竹难书,人神共愤,不是你不承认就能抹去的。”
轰!
撒西宁鼓励着双手,一脸鄙夷的看着秦桧等人。
秦桧面色一沉,冷喝道。
“这莫须有的罪名,各位但是心安理得狠啊!”
闻言,秦桧迈着的左腿收了返来,回身看向撒西宁,冷声道:“老夫明天倒要听听后代如何说我。”
“如何,堂堂的秦相国这是在回避吗?”
“赵构当然有罪,但你更加罪大恶级。”
这是,撒西宁嘲笑道。
在坐的将领也是捧腹大笑。
“荒诞,八百年后的事情,老夫如何会晓得。”
“该杀!”
看着不讲棺材不落泪的秦桧,撒西宁无法的摇了点头。
“是你怕岳飞打了败仗,丧失在朝堂的话语权。”
长生永久跪在岳飞墓前,这是多么的暴虐。
“撒长辈,你找我所为何事?”
说完,秦桧瘫坐在地上,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