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丫头过来就是为了忍痛割爱?”唐枫戏虐。
“十三岁前在苍山师门时统统起居都是本身打理,几年前回京到现在都不风俗丫环奉侍。”
随信而来的另有一个名单,宝璐细细看了一回。本身的乳母8岁时被人伢子从边塞发卖入京,家人全数死于兵乱。红霞和她姐姐生于京郊的一户浅显农家,因父亲患疾无钱医治才被卖身为奴,现在父母仍在京郊种田为生,有个弟弟却在烟花巷里找了个差事。那份名单上,是和乳母或红霞姐妹一起入府的,只是时隔多年根基都被主子改了名字,光凭姓氏宝璐并不认得。
“如何?”
“百口高低,只要小叔叔既能出入自在,又能在查清源委之前闭口不言。”
“我们府里没有庶女,有些事情你我并未曾体味。母亲的姨娘死于难产,嫡母和父亲也在母亲幼年时离世。母亲算是长嫂带大,出嫁前还被寄在嫡母名下,是以母亲对童家两个舅母算是言听计从,多次向父亲提起长嫂的哺育之恩。但我冷眼看来,母亲幼时没受苛待不过是因为她是家中独一女儿,童家又和我们家早有婚约罢了。凡是长嫂上心,母亲怎会是如许的性子又不通碎务?就算外祖父身后童家式微,也不至连母亲的乳母也不能陪嫁?陪嫁的两个丫头老子娘还都在童家,配的也是两个陪嫁铺子里的管事。这两个管事媳妇只不过面子上把母亲当主子罢了,话里话外哪有反面童家两位舅母同心同德的。”
“看来我带来的薄荷塘还是不在小叔叔面前献丑了,一会儿便让侯月拿归去吧。”
“母亲那里听得出来,除非亲耳听那些人说出他们的用心。”
“只是操纵倒还罢了,怕的是他们用心不良。不然为何还要派母亲的乳母前来教唆?母亲和父亲生隙对他们有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