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知嫣得志地点点头,“三皇子不要起火,是我痴人说梦罢了。切勿当真,明天看你表情不佳,我为你弹奏一曲如何?”说完,便走到古琴中间,跪坐在席子上,微微抬眸看了三皇子一眼,低头垂眉,苗条详确的十指轻放琴弦上,一手委宛沉稳的古琴曲响起......
三皇子听后,眉眼带着肝火,“我的人谁敢动!”
“你......”三皇子被堵得无话可说。
刚说完,三皇子便快速地抬手,扯掉乐诗的面纱,看到乐诗的面貌后,被吓得倒吸一口冷气,胃部翻滚蹈海地欲吐,好丑啊!鼻翼两边长着密密麻麻的斑点,鼻子上面有一颗大大的黑痣,痣上面长着一小撮黑毛,下巴更是黑不溜秋跟块碳似的......
三皇子摆摆手,“不消了,骨折已经挺不幸的,让他一马吧。”
乐诗倒了一杯茶放在三皇子的前面,“客长有甚么不满请直说。”
“找到了。”
“如果你晓得该字自出于何人之笔,你必然不会这么说了。”
小翠点点头,便分开了上房。
三皇子怔怔地看着知嫣,如有所思着......
“妾?”知嫣无法地嘲笑着,“你空置多年的妻呢?为何你向来没有想过要娶我为妻?还是你感觉我出身寒微,操行卑贱,不敷格当你的老婆?”
知嫣一边往酒杯倒酒一边说,“我也是身不由己。自从我卖身醉青楼,我做的哪一件事是能由我本身决定的。”说完,抬头喝完杯中的酒。
知嫣听后,眼神冷酷地看着他,“哼,这话,我听了不下十遍,你又有哪一次做到了?你娶的妾都已经有三个了,就算赎走了我,你的心又哪有我的职位。”
上房里,小翠一边给三皇子倒酒一边说,“三公子,稍安勿躁,知嫣很快就过来了。”
三皇子看向白袍男人,“找了?”
知嫣看到满脸写着不爽的三皇子,“小翠,你先下去吧。”
面纱之下的嘴角微微抽搐,呵,此人可真不是普通地厚脸皮啊!
待三皇子扬长而去,于巧安从密室出来关上门,拿过打扮台的铜镜,看向已经坐在凳子上气定神闲喝茶的乐诗,“何必呢!”
三皇子排闼而进,看向坐在凳子上的乐诗,对其彬彬有礼地点点头,“乐诗女人,打搅了。”
三皇子带着肝火跟在小翠的前面。
乐诗微微一笑,“客长你为何如此起火,你又不是三皇子?并且流言并非我传播,不过是三皇子在都城的所作所为让百姓看到了,一传十十传百,导致全部北都城的人都晓得三皇子的本性如何,我不过照实说罢了,这又何来诽谤一说。”
不可!得从速去醉青楼一趟,就算是上了年纪长着皱纹的老鸨都比她扎眼多了。想到这里,快步地往醉青楼走去。
走出典当铺的三皇子不竭地摇摆着脑袋,想将乐诗其丑非常的面貌从脑海里扫出去,天啊,见过丑的胖的矮的,就没有见过气质出众竟丑得刷三观的......
白衣男人将荷包和钞票递给三皇子,“不消了,酉时,你应当玩够了吧!届时我来接你。”语毕,便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乐诗低首垂眉,微微一笑,“真是狮子大开口呢。来由?”
“三皇子,你先去上房等。我顿时让知嫣去上房。小翠,带公子去上房,好酒好菜好生服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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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将钞票扔给老鸨,“知嫣。”边说边往知嫣的房间走去。
“你.....你竟敢如此诽谤三皇子?该当何罪?”
三皇子灌了一杯酒,带着肝火道,“你说呢?”
左脚刚跨进醉青楼的门口,盛饰艳抹的老鸨风韵绰约地号召着常客三皇子,“公子,你又来了。此次想哪位女人号召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