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所长,曲解,曲解呀,这……”关向东用一双祈求的眼睛望着丁志飞。
“没有,丁所长,我走在您前面,你一跌倒,接着有棍子向我砸来,我仓猝跑进房间里拿刀,再次出来的时候,内里连人影都看不见。”辅警慌乱地说。
辅警仓猝垂下视线,战战兢兢地站着,大气都不敢喘。
丁志飞看到帐本也丢了,想到的倒是关向东。本来关向东也在公园那边等着的,只是江超的人跑了,他才没有跟上。不久前还打电话问抓到了人没有呢。再说,帐本对关向东有效处,街上的小地痞拿黉舍的帐本干甚么?
不一会儿,车子开进派出所的院子。
安排完这些,才走进了审判室,他要亲身审判关向东。
但阿谁辅警不容分辩,把他推动了派出所审判室。
现在的丁志飞,心急火燎,惶然无助,用一条疯狗来描述一点也不为过,只要有一点能够,他就会扑上去,根本来不及去细想其他细节题目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丁志飞又打电话给派出所的人,交代他们不要过来了,回派出所待命。
“谁会要帐本?谁晓得帐本的用处?”跟出来的丁志飞自言自语地说。
他跑出门,来到印象中被人攻击的处所,四周看了看,但现在哪有人影?地上甚么也没有。
江超翻开内里过道的灯,走出去处处看了看,内里的地上,连一张纸片都没有。
被手铐一铐,关向东震惊得无以复加,愣愣地说,“丁所长,别跟老哥开这类打趣呀。”
“哼,归去老子再清算你!”
“丁所长,你听我说……”关向东不断念肠挣扎。
“是呀,我想起来了。妈的,有人敢打老子的闷棍,看我不清算他……呀,我的枪呢?”丁志飞说了最后,神采变了,顾不得头晕脑胀,下了床。
江超本来坐在床上,筹算等他的老乡返来交代一声今后就分开省会,因为他的手机卡被丁所长弄坏了,没体例打电话。看到内里出了不测,辅警又跑出去找菜刀,他才惊呀地站了起来。直到辅警惶恐的喊叫,才出来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