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罗厅长谅解就好。如果这些基层官员不吃卡拿要,我们也不至于拿钱去奉迎他们。不管如何,我们也算有点身份了,但每劈面对这些官员,还得像个孙子似的,跑前跑后服侍,没有人情愿这么犯贱。”莫天赐说。
“罗厅长,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次,今后我必然遵纪守法,毫不再做这些事情。”莫天赐再次诚心肠问。
他翻动手机里的联络电话,找到一个名字打出去,语气凝重地说,“曹处长,有件事情我得跟你说一下……”
“莫老板,你也晓得,这些年我对你还是挺关照的,你说是不是?我们不是兄弟胜似兄弟,现在你出了事,那你就得咬牙挺住,千万别把我拉下水呀?我也晓得,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曹德怀说。
“赵局长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但罗厅长是你们带领,他的本领你们比我清楚,说实在话,我也不想去揭露揭露你们,那样做不隧道,但是刚才我说了,我老胳脯老腿的,已经接受不了折磨了,我怕我顶不住哇。”莫天赐装着很无法的模样,但内心直骂娘,甚么狗屁兄弟?老子不拿钱喂你们,你们会理睬老子吗?
还真别说,这位曹处长此时正在女人肚子上,闻言大吃一惊,仓猝从女人身上翻到床的另一边,问道,“甚么天塌了?说清楚点。”
“等等,莫老板,等一下。”曹德怀仓猝说道。
“那你筹算如何办?”曹德怀问。
“我还能如何办?认命呗。我打电话给你,就是向你通报一下这个事情罢了,没事我就挂了啊。”莫天赐说。
莫天赐说,“我已经被抓了,东窗事发,等着下狱了。就想问你,另有没有其他体例?”
“是呀,一点也没有错,他的身份我已经找我们永泰市的赵局长考证过了,精确无误。”莫天赐说。
“我晓得了。”莫天赐游移地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