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洛佩兹先生,我们真的没有那么多钱,家里的财产加在一起都没有这么多。”巴拉望退后了两步。
“补偿?――你赔得起吗?”洛佩兹嘲弄地说。
“哼,那小子我已经清算过了。你也脱不了任务,你说吧,如何补偿我儿子受的伤?”洛佩兹盯着她那胸前的两座山岳问。
把巴拉望的衣服脱光后,洛佩兹把手抚摩她那光滑柔滑的肌肤,嘴里不断赞叹道:“这皮肤多光滑呀,造物主的佳构,真好!”
但这个斯巴特一向以来倒是个没人敢违逆的公子哥,明天二狗打搅了他的功德,让他挟恨在心,归去房间,叫上其父切身边的几个打手来找二狗的费事。
巴拉望身材一抖,却不敢动分毫。
“那好,我让人也把你丈夫打一顿算了,大不了断只手断只脚罢了。”洛佩兹轻描淡写地说。
洛佩兹把手抽返来,却又伸了出去,从巴拉望的衣领口摸了出来……
巴拉望的丈夫没体例,只好提心吊胆的回了本身的房间。
洛佩兹大喜,放下雪茄,伸手去解开她的衣服扣子,一点一点当真的翻开……
巴拉望涨红着脸,胸脯被一只大手用力捏着,疼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为了本身的丈夫不被伤害,冒死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阿谁华人赔了我儿子十万美金,你的任务比他重,你说赔多少吧?”洛佩兹拿出一只大雪茄来,美美地吸了一口。
然后一个在前头带路,一个背着洛佩兹在中间,另一个在前面悄悄关上门。三个来到船面一侧的雕栏边,先把昏倒着的洛佩兹放在地板上。随后,一人提脚,一人提手,晃了几下,一用力,摔了出去……
“没有就这么算了吗?你既然熟谙我,就应当晓得我的做事原则,还没有人敢欠我的东西不还的。传闻你和丈夫一起出来度蜜月的是吧?”洛佩兹俄然变了脸。
凌晨时分,有三条人影摸进了洛佩兹的房间……
巴拉望分开今后,洛佩兹表情大好,就让门外的两个保镳归去歇息了。在游轮上,他以为是很安然的,就是那些船上的保镳,都很给他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