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伤害的人物,给我的房屋带来了伤害,如果今后你的仇敌过来砸我的屋子如何办?你另有脸说租期还没到?快走,你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房东变了脸。
这条狗一叫,树林里当即又冒出五六条流浪狗,一齐向他扑来……
“我说了,没钱你找谁都没有效!”小海从一脸惊呆的杨宝山拿过手机,回身上了车。
“现在是没钱了,不过,等找到她的时候,就会有的。”杨宝山说。
“哎、哎、哎,老弟,你不能走呀,你得帮帮我呀……”看到小海要走,杨宝山傻眼了。
“哟呀,老弟呀,我们都是同胞,都在异国他乡,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呀?”杨宝山焦急了。
房东说:“杨先生,你没话说了吧?从速把你的东西搬走,我要把这幢屋子租给下一个客人了。”
小海笑道:“她莫不是有甚么事迟误了罢了,不必大惊小怪,再等等吧。”
房东说:“没欠别人的钱?那你的夫人如何跟别人跑了?”
还没有等他想到如何办,却看到房东走了过来。房东是一个在南非做买卖的白人,会点中文,他对杨宝山说:“传闻你欠了别人的很多钱,你从速分开我这里,别让我遭受飞来之祸!”
“我劝你还是别去了,你没钱给,我们坤哥也不会理睬你的,不信,我给他打电话,打通了你跟他说一说。”小海说道。
杨宝山无语了,他的老恋人已经被他请金盾保安公司的人措置掉了,现在那里找去?
“这还用猜吗?一看你这类不端庄的故乡伙就晓得是甚么货品了。”小海内心也一惊,发觉骂过甚了,到时坏了良哥的事情那就费事了,仓猝找个来由塘塞。
“你这小兄弟,嘴巴这么刁,我也反面你计算,我去你们保安公司找你们卖力人谈事情去。”杨宝山被骂得内心直窝火,现在却不好获咎小海。
等汽车扬起的灰尘垂垂散去,才暴露了杨宝山颓废的面孔来,他有力地坐在地上,嘴里不由地喃喃自语:“今后如何办?今后如何办?……”
杨宝山没体例,他老胳膊老腿的,打也打不过,也不敢去报官,只好把脏乎乎尽是泥土的衣服捡起来,装在一个拉杆箱里。现在除了几套衣服,他已经身无分文,无家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