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欺诈到钱后,出来就分了,现在几个乖乖地从兜里摸出来,放在台球桌子上。
说时迟,当时快!中间的青年刚捡起桌子上的台球,就被罗子良抬腿一脚踢在侧腰上,摔到了墙角!
“老迈,我们身上的十几块钱都一起拿出来了,身上一分也没有了。”那被掐住脖子的青大哥诚恳实地说。
“这么多人!罗书记,我们还是等差人来了再出来吧。”郭状师有些胆怯。
“竟然有这类事情?这不是吃霸王餐么?能够去告他们呀!”郭状师义愤填膺。
“你想管?”罗子良笑道。
“不抓他们,我们来这里做甚么……”郭状师还没说完,嘴巴已经合不陇了。
“你不是为火锅店老板被欺诈的事情不平吗?去看看就晓得了。”罗子良说。
“那差人如何会来?”罗子良淡淡地说。
“罗书记,这不是回宾馆的路,您去哪?”郭状师问。
“你如何绕返来了?我不是说过,现在还不能透露身份的吗?”罗子良说。
“管是要管,但我现在的身份还不能透露,以是得想别的的体例。”罗子良说。
郭状师随罗子良走出台球室,他终究忍不住问:“罗书记,就这么算了?为甚么不送派出所?”
“那……刚才那几个小地痞欺诈店老板的事情就这么算了?”郭状师的公理感还挺强的。
那人的脖子被松开后,捂着本身的脖子退了几步,才惊魂不定地抬眼看着这个俄然冒出来的人,问道:“老迈,我们那里获咎您了?”
“不吃我就去结账了。”罗子良站了起来,去找老板结账去了。
“相反,很主动,他们一来呀,就七八个,在店里问七问八,让人接待他们,好吃的好喝的服侍,钱花了,案子还难破……算了,自认倒霉吧。”火锅店老板一边清算碗筷,一边无法地说。
阿谁手握球杆的青年见势不好,放了手中的球杆,还没来得及回身,可说是刚罢休,就被本身的球杆狠狠撞住了腰间,疼得他弯下腰,如一只虾米一样,盗汗滴了下来。
就在这时,另一个打台球的青年操纵手中的球杆,砸向罗子良……
“你跟着我去就晓得了。”罗子良拿脱手机来,看了看孟恩龙给他发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