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歪,现在都十二点过了,我也累了。”龙军难堪地说。
龙军没想到欧阳玉玲的兴趣转移得这么快,不过,也没有反对,就带着他进入了一个另一个大厅。
“哇,狐狸一号身材不错,我要了。”欧阳玉玲身边一张椅子上的老头张大嘴说。
龙军仓猝慌乱地点头,“不消,不消,这里的女人太脏……”
一出来,欧阳玉玲就深深吸了几口气,叫了起来:“哇,这里好舒畅哟。”
“这里能够抵押车子的吗?”欧阳玉玲小声问身边的龙军。
舞池中也有人在跳舞,跳舞的男人看来都是来这里消耗的客人,女伴都是春秋差未几大的专职舞女,衣服都是简朴的T恤和热裤,和活动场上的宝贝们一个样;男人和女人紧紧贴在一起,搂在一块,男人的一双手还在女人的屁股上不断地摸啊摸的。
“哦,如许呀。不贵,也不便宜。”欧阳玉玲点了点头。
“另有这么玩的?”欧阳玉玲明天早晨真是开了眼界。
“有啥先容的?舞厅里的女人都一个价,二千块陪八个小时,想做甚么都能够。”老头头也不回地说。
那老头斜了欧阳玉玲一眼,对她的女孩子身份也不奇特,不觉得意地说:“你第一次来?”
欧阳玉玲顺着那老头的目光看畴昔,本来老头说的是小舞台上一个戴着狐狸一号面具的脱衣舞女。
他们站在一张桌子边看着。
在短短的半个小时里,有个秃顶男人持续输了二十来万,他的额头上都呈现了精密的汗珠。他面前的筹、码没有了,摸了摸身上,最后,扔出一串钥匙在桌子上,对事情职员说:“一辆刚买的路虎,抵押十万块。”
赌场就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赢了以为钱来得轻易,想再玩;输了想翻本,停不停止,只要输洁净了才悔怨。
这么粗鄙的话,让欧阳玉玲花容失容,脸红到了脖子,也气得说不出话来。
“哼!”那青年哼了一声,转过甚去,也不再说话。
“为甚么要怕他们?”欧阳玉玲无恐事不大,小声问。
此次,老头不搭腔了,因为小舞台上的女人在脱内内,他正在张大着嘴呢,没法说话。
欧阳玉玲看到他脸红筋涨,就笑道:“老同窗,要不,你也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