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是推三阻四的,算了,货我不要了,退款吧。”欧阳玉玲活力地说。
“我的同窗们都催得紧,你们如许做,让我没有面子,在她们面前也没有信誉,影响不好嘛。”欧阳玉玲叫苦道。
她等了大半个钟,才有一辆面包车驶过来,让她上车。然后带着她分开了火车站。
玫瑰和夜鹰是两人在网上的呢称。
“没需求急于一时,定位玉玲的号码就行,来接人的人,不必然就是卖家,能够是请来摸索的,还是稳妥些,离远一点,别让他们发明了。”欧阳凌菲说。
“我晓得你有钱,但除此以外,我也不能给你甚么呀。”罗子良说。
然后她打电话给罗子良:“喂,姐夫,阿谁卖狗皮膏药的同意我去拿货了,你如何感激我?”
面包车把欧阳玉玲带到城郊一家小旅店,并给她安排了个斗室间,让她在内里等着。
欧阳玉玲下单了两天,在网上一查时,没有发货的踪迹,就问:“你们为甚么还不发货?我很多下单的同窗都在催呢。”
“耶,我胜利啦!”欧阳玉玲在电脑前镇静地跳了起来。
在不远处路边一辆不起眼的轿车里,韩静和欧阳凌菲在密切存眷着这统统。
“老板,我的货甚么时候发呀?”欧阳玉玲忙问。
“固然你这么说,可我还是不太信赖,你也不像是有钱人……”欧阳玉玲嘟着嘴说。
卖家让她等。
因而,两人操纵定位体系,锁定欧阳玉玲的位置,不紧不慢地跟着。
“我呀,大学刚毕业,一时不想找事情,就想做个代理商啥的,挣点零费钱就行。”欧阳玉玲说。
“你的挑选是对的,一个白领,一月也就几千块,现在物价那么高,能做甚么?做我们这一行的,只要尽力,一年几十万不在话下。”夜鹰对劲地说。
“你找谁呀?”欧阳玉玲一脸怕怕地问。
相片里,夜鹰坐在一个木地板的房间,他的四周都堆满了一捆捆的财帛,目测得有几百万之多!
欧阳玉玲还晒出了她手拿车票的照片。照片是滨海市火车站拍的,之前和同窗去玩的时候留下的,归正火车票的字太小,看不清楚。
“老端方,给你发奖金。”听到这个动静,罗子良也很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