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罗子良这一刀倒是虚的,他的目标倒是侧后阿谁手拿铁棍的人。只见他一个横劈,脑后像长了眼睛似的,砍刀精确无误砍在那小我的手臂上,只听到‘噗’的一声后,割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儿,接着又是‘哐当’的一声,铁棍掉在了地上。
罗子良很奇特,不由问道:“你们拦着我们干甚么,想请我们吃夜宵吗?”
“哈哈哈……成心机,实话奉告你,我们老迈看上你的两个女人了,只要把她们留下,我们就请你吃夜宵。”当中的一个大汉咧嘴笑说。
一眨眼之间,罗子良就冲到了左边一个手拿砍刀的大汉面前,侧身用右臂撞进那人的胸膛,两只手同时去抢那把砍刀……
看到他们走过来,本来还轻松的罗子良俄然神采大变,仓猝把鲁婉婷和欧阳凌菲拉到身后,同时低喝道:“快退!”说着他如一支离弦之箭向前冲去!
罗子良仓猝放手,放开她们,有些难为情地说:“呵呵,事急从权。”
“哈哈哈,我倒要看看她们同意分歧意。”劈面的几个大汉邪笑着走了过来。
“能够跳的是艺术体操吧,你没看到这里也有很多女客人在看么?”罗子良说。
“啊?竟然是同道酒吧!――罗子良,你甚么意义呀?”欧阳凌菲问跟在前面苦笑的人。
当中那大汉一愣之际,看到刀光一闪,头皮一紧,不过,他的技艺也是极快,一个后翻,躲畴昔了。
酒吧的中心圆台上有两个身材超等好的女孩子在跳舞。跳着跳着,就开端比赛脱衣服……
“你们身上的枪是烧火棍吗?”罗子良问。
“哪呀?哪呀?”欧阳凌菲四周打量。
鲁婉婷柔嫩的腰突然被抱住,微微一僵,体温缓慢上升,顿时转动不得,只能任由他了。
幸亏他及时发明那些人技艺不简朴,如果比及鲁婉婷和欧阳凌菲慢悠悠的拔枪,那她们手上的枪必定会被抢走,沦为人质的话,那就全军淹没,结果不堪假想!
罗子良抢占先机,如同虎入狼群,左砍右劈,势不成挡……
说时迟,当时快。阿谁手拿砍刀的大汉只感到胸口一痛,手上就空了,丢了砍刀。
“她们跳脱衣舞吧?”鲁婉婷也愣了。
“谁晓得你如何想?”欧阳凌菲嘟嚷着,然后对鲁婉婷说,“哪家热烈,我们去哪家,如许总没有错了吧。”
“艺你个头!走啦,别看了,归去睡觉。”欧阳凌菲顿时拉着鲁婉婷站了起来。
他们手上拿着砍刀或铁棍,做丁字步,一只腿还一抖一抖的,嚼着口香糖,斜着眼睛看着他们三人,守株待兔的模样。
“你让我们动枪?”欧阳凌菲有些不测。
“喂,罗子良,他们那么多人呢,你让我和鲁姐去送命吗?”欧阳凌菲不满地说。
“哎、哎、哎,明天早晨如何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呀?”欧阳凌菲瞪着目不转睛的罗子良说。
走了十几分钟,直到前面有五六个穿马夹的大汉冒出来拦住他们,才停了下来。
“跳舞干吗要脱衣服呀?”欧阳凌菲不满地说。
“你是不是感觉没看完,特遗憾?”欧阳凌菲问他。
这些人的装束很奇特,很另类,脚穿雄师靴,大档裤,光着上身,只穿一件马夹,也没有扣,暴露健壮油黑的胸肌和刺满图形的两臂。除了高矮胖瘦以外,其他都一模一样,仿佛是一个甚么构造的人。
花了几百块,酒没喝两口,又出来喝风了。重新走在大街上的罗子良只好摇着头感喟。
“是男人又如何样?”欧阳凌菲有些茫然。
“没有。”罗子良仓猝点头,“佛家有云,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留;又云,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一件事情,要看是甚么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