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如何样?很丰富吧?”欧阳司令得意地问。
“哈哈哈……”欧阳司令大声笑了起来,然后说,“你是第一个和我这么说话的人。”
“上、中、下三策,你随便遴选。”欧阳司令说。
罗子良真的无话可说,发觉真的惹到了一个不该惹的人,此时现在,唯有摸摸鼻子罢了。
“那你现在还感觉我的书摆在这里是华侈吗?”欧阳司令又问。
“我爸不会下棋好不好?至于甚么启事,我如何晓得?归正你是出去了,没有答应,你是出不去的了。”欧阳玉玲撇了撇嘴,一付幸灾乐祸的模样。
欧阳玉玲被他侵犯性的目光看得像是没穿衣服似的,仓猝抱动手朝前跑去。
“那您想要甚么交代?”罗子良问。
“有的东西,只能远观,而不能随便采摘,就像花。”罗子良说。
“你的辩才不错。那好,我们来讲说私事。——你感觉我家欧阳玉玲如何样?”欧阳司令转移了话题。
“对,我就是罗子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罗子良淡淡地说,他不喜好谁跟他摆谱。
“对她的感受又如何?”欧阳司令说。
“我情愿打斗。”罗子良也很干脆。
“哦?欠了甚么?”罗子良很猎奇。
罗子良摇了点头,这小丫头,就是个叶公好龙式的人,平时说话疯癲得很,但真正面对的时候,却慌里镇静,失了分寸。看来,从小到大,自恃家庭背景深厚,别人不敢欺负,以是才肆无顾忌的吧?
“你敢跟你的下属这么说话?”欧阳司令嘲笑。
罗子良傻了!一次不经意的行动,却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后遗症。
“仅此罢了?”欧阳司令夸大地问。
“这件事情,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欧阳司令严厉地说。
“对。仅此罢了。”罗子良点点头。
“莫非你没亲过我女儿?”欧阳司令反问。
罗子良走进客堂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穿戎服的男人,这名男人五十多岁,国字脸,浓眉,眼睛很亮,神态严肃,气势很强,想必就是欧阳玉玲的司令员父亲了。
“对,熟谙有些年初了。”罗子良也不坦白。
“别说得这么文绉绉的,老子听不懂。”欧阳司令愤怒地说。
“哼,不识好歹!我要让你悔怨一辈子。”欧阳司令面无神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