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有本身的味道,言止将她拉到了一边的沙发上,暗淡的灯光让俩小我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变得温和起来,苗条的手指穿过她玄色的发丝,渐渐的擦拭掉她发丝上的水珠,时不时的在头皮上悄悄按摩,舒畅的忍不住让安果犯困。
那张大床柔嫩,将被子谨慎翼翼往上拉了拉,身边深陷下一角,安果往一边缩了缩,只暴露一双浮泛的玄色眼眸,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其他感官格外的清楚,安果在陌生的处所睡不着,不由缩回了本来的位置,但又感觉不当,又往远处缩了归去。
“不可,必须擦干,不然会抱病的!”将椅子一转,她面向了言止,寝室很大也温馨,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数都是温馨,安果不由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悄悄颤抖着,如许的姿势像是在等人亲吻一样。
言止住在城郊最偏僻的宅子里,天井里发展着各种奇奇特怪的花朵,他没有修剪,对于这类呈现的生命他向来随便。
安果的脸颊是越来越红,紧握的双手代表了她现在烦躁不安的表情,言止蓦地的愉悦了起来,就连安稳的声音都带了上挑的腔调“如何了?”
安果“……”和他真是没有体例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