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小和尚,没有佛灯,没有诵经之音,他只是远远瞥见安乐寺寺庙墙壁,内里冒着袅袅青烟……不远处挤满了人,不晓得在围观甚么,当张子尧伸长了脖子去看,正巧闻声人群中有功德之人号令――
张子尧“喔”了声,心想好好的能有甚么人脑抽了有佛不做让那位置虚席以待……
素廉莫名其妙:“说甚么?”
“像一个斗兽场,高高的圆盘座,很多蒲团。蒲团上端坐着各方佛祖罗汉金身法相,法相前面放着块木牌,上书佛祖法号……”张子尧想了想,“大师各行其事,一个萝卜一个坑。”
但是令张子尧没想到的是,这一次他倒是落在彼苍白日的山坡之上。
然后一头扎出来。
“本就是让你出来走一圈,”素廉取脱手帕给他擦擦额头的汗,“还想做甚么你?”
素廉:“让他们看不见你。”
张子尧本想在与小和尚释空切磋烛九阴之事,趁便问问他有没有体例撬开烛九阴的嘴让他诚恳把该说的交代……
张子尧:“那他为甚么看得见我?”
素廉:“你晓得你手上的香是用来做甚么的么?”
“有个坑挺特别的,光有木牌和蒲团,前面位置倒是空的。”张子尧一只手撑着下巴,“是位罗汉呢,不晓得是如何回事,能够今儿那位大人物不上职。”
张子尧:“啊?”
本来是穿越到了他祖师爷名声大噪的那一刻,强行让他重温家属光荣?
“西方净土法坛另有甚么上职不上职的么?佛法无边,有光的处所便有佛祖,只是他们的本身佛在西方净土法坛讲经问道,”素廉俄然插嘴,皱起眉道,“你从内里出来的时候没跟我说这件事。”
张子尧:“……啊?”
天庭已经到处是“烛九阴被打碎了脑筋,竟然真的与其中年矮胖挫大叔在一起,成日卿卿我我”这般流言,流言已经飘零至天帝耳中,让烛九阴沦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