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打量那女子的边幅,竟与卫子衿有几分类似,可那身形偏又是个女子纤细的身形,卫子衿倒是个健壮壮硕的。若非珍珠亲目睹到卫子衿演出了一套缩骨功,她也会觉得这女子是卫子衿的亲姐妹。
这翡翠镯子安荣长公主熟谙,燕清绝天然也熟谙,他眼中厉光一闪,把方才因为悔怨即将吐出的歉意咽了下去,只吐出来冷冷的一句:“你好自为之!”然后拂袖而去。
慕容青此时已经完整回过神来,哪怕因为呼吸被打劫而有些头晕,她也清楚的明白了现在的环境,她想张口怒斥本身身上这个没法无天的家伙,她想张口唤人出去,但是燕清绝还是深深的吻住她,不让她有任何机遇开口。她猛地抬起没被压抑的左手,抬到一半却滞了滞,改用右手,可燕清绝眼中闪过笑意,用力地按着她的右手,使她转动不得。
很快,燕清毫不再满足于胸前,大手顺着肋骨一起往下,把玩了一会儿小巧敬爱的肚脐,然后矫捷地解开亵裤的系带,直截了本地伸出来,超出丛林,找到流淌着小溪的沟壑。指尖悄悄摩擦着敏感的那一点,在深谷内里盘桓,见有了湿意,便开端攻城掠地。沾着花蜜的手指渐渐地进入深谷,走三步退两步,如此四五次,终究进入深处。然后乐此不疲地进入,退出,再进入……像在玩游戏。
不,他不是现在的燕清绝,他是十六岁的燕清绝。
燕清绝认识到不对住了口,可慕容青却不肯放过这个话题。她怒极反笑,寒声道:“你的意义是,如果哀家不收敛,你会让哀家像三年前一样再次搬去离宫?燕清绝,你是不是这个意义?”说到最后,她重重地拍在小几上,手上的翡翠镯子因为狠恶的撞击而裂成两半,一半摔落在软榻上,另一半则摔落到地上。
抚摩完了一边,换成另一边,睡袍很快便跟着他的行动敞开。慕容青刚感遭到凉意就微微颤了一下,燕清绝正拨弄着她胸前的樱桃,拨弄、或轻或重的捻几下、在四周画出一道又一道看不见的圆圈。
说话间,他按在慕容青心口的手指俄然变成了利爪,刺破皮肤,狠狠地刺进慕容青的胸口,一把抓住她的心脏。
燕清绝的手也没闲着,他果断地解开慕容青睡袍的系带,将滚烫的手探出来,直打仗摸到温热的人体,矗立的山丘以及那小小的凸起都在掌下。本来慕容青竟没穿肚兜儿。燕清绝奖惩地咬了下慕容青的唇,不给她抵挡的机遇,又深深的吻住她,滚烫手则不诚恳地握住她左边的山丘,果断的、迟缓的揉捏、抚摩。
太后娘娘一向睡到下午才醒,没甚么精力地用了午膳加晚膳,由魏紫和姚黄服侍着泡了个澡,天没黑就沉甜睡了畴昔。
眼下珍珠被卫子衿的扮相和唱腔迷得昏头转向,幸亏姚黄狠狠掐了她一把,让她收敛了些,不然说不准又要被罚了。
她缓慢地抬起手,一巴掌拍畴昔,谁料却被人抓住了手腕。埋在她胸口的脑袋抬起来,暗淡的宫灯足以让慕容青看清楚他的脸,不是燕清绝阿谁兔崽子又是谁!
珍珠没出息地咽了口唾沫,轻手重脚地靠近一看,太后娘娘呼吸安稳,底子是睡着了。
燕清绝一边运作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挤进她双腿之间。
卫先生我爱你,捂脸~~~
慕容青腻烦道:“叫你们扔了就扔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青青……你老是骗我,我不信赖你了,我要本身看……”
慕容青恹恹地摆摆手,道:“罢了,就随它去罢,扔了也好。”
“你……”如何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