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没有食言,从收到密旨到半个月后正式军报抵京,再到军报抵京后的两个多月,她几近都陪着燕清绝。早朝她垂帘听政,陪着他;退朝后他在御书房措置政事,她在一旁帮着看折子,陪着他;早晨他回到乾仪宫为肃王背叛之事绞尽脑汁,她还是陪着他。
燕清绝舔了舔她的耳垂,张口叼住,抓住慕容青手腕的双手也逐步变成十指交缠,身下还是迟缓而果断的律动。
珍珠和乐公公一起小跑,差点没跟漏了走在前头的太后娘娘。固然担忧金贵的太后娘娘磕着绊着,但珍珠和乐公公都不敢出言提示。珍珠手里还抱着太后娘娘的围脖手炉和披风,也不敢上前去给太后娘娘穿戴上。据闻肃王殿下在北边已经起事了,谁还敢跟太后娘娘说别焦急啊。
慕容青点点头,这体例并无大错,只是……
慕容青很累。自先帝驾崩后,她劳累国事,身子一向不太健壮。而她自燕清绝即位后就一向担忧肃王这个毒种生根抽芽,晓得肃王起事的时候,说实话,慕容青悄悄松了口气,因为毒瘤终究长成了。但是,她没想到这颗毒瘤的风险会如此之大。这三个月来,她的精力没有一刻是放松的,她比燕清绝想很多想得远,以是她担忧的比燕清绝多。现在毒瘤已死,即便一时不能完整肃除这颗毒瘤,但她总算能喘口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杆子说,要多写一点,要跟大师说,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好吧,我会竟然多写船戏的,预报下章是两人初H,太后娘娘也有青涩的第一次,捂脸
燕清绝长叹了口气,郁郁道:“母后一向提示朕防备二皇兄,可朕却充耳不闻,现在终成祸害!”
“你是一国之君,负担江山万民,现在恰是危急时候,你若稍有差池,江山万民如何办?”慕容青经验道。
展开眼,慕容青大惊:“燕清绝,你为安在这里?”
珍珠做完这茬,赶紧又把围脖给太后娘娘戴上,把手炉塞进她手里。
慕容青忍不住绷紧满身。
“不过是你小时候他对你有几分照顾,你就如此心慈手软。你也不想想,他如果真的心慈手软,你前面两个皇弟如何会不明不白就没了!”慕容青冷哼。
慕容青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这句话,没有冲动,没有鼓励,没有安抚,她乃至连拍拍肩膀或者手背如许的安抚都鄙吝赐与,但是燕清绝莫名的就心静下来,那些对未知的惊骇也逐步消逝了。
慕容青拍拍软榻的另一边,道:“坐罢。”
珍珠只打了一眼,就知这乾仪宫统统的门窗都开了。她赶紧号召宫人利落的关门关窗,又上前把披风给太后娘娘披上。慕容青看了穿戴薄弱的燕清绝一眼,道:“给天子披着。”
慕容青看了他一眼,道:“勤王会替哀家办些事。你放心,任谁有反心,勤王也不会有反心,不然……”
此时,门窗都已经关好,暖炉也一个个都送了出去,烧着上好的银丝炭,使这殿里终究有了暖意。
这是清帝四年。
燕清绝面色一暗。
燕清绝听令坐畴昔,“母后仓猝赶来,但是晓得二皇兄的事了?”
柳公公刚要开口,却被燕清绝挥退了。
燕清绝微微叹了口气,“为今之计只要变更各地军队,一部分保卫燕京,一部分去禁止二皇兄!”
先帝固然穷奢极欲,但倒是个会敛财的,给燕清绝留下了充沛的国库和流油的私库,可惜这些银子不能堆砌出一支强有力的军队来。先帝不谙军事,可他却生了极赋军事天禀的儿子肃王。先帝还活着时都是肃王领军四周停歇战乱,也就是说大燕最强大的军队早在先帝还没驾崩的时候就已经紧紧地握在了肃王的手中,即便先帝临终前吃力工夫收了肃王的兵权,分离了肃王的主力,但肃王在军中的凝集力还在,只要花些时候又能够整分解一支强大的军队。而燕清绝在军中毫无根底,因为年纪小,出身又不高,坐这皇椅都坐得吃力,那里有工夫去建军队,只能死守着银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