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绝一边问道:“这是如何一回事?”一边命人请太医来。
“多谢皇叔体贴,臣侄必然埋头保养,毫不孤负皇叔对臣侄的体贴之心。”燕明悦打动道。
再看肃王世子燕明悦,他只十三岁,身形较同龄的男孩要高一些,约莫是遗传了他父亲肃王的高大身材。不过他个头虽高,倒是有些纤瘦,面色也有些惨白,唇色淡粉,很较着是赤色不敷,约莫是天赋不敷的原因。
“恭王世子本是要一起进京的,可临行前着了凉,病得不轻,恭王妃如何也舍不得孩子受驰驱之苦,便留下陪着世子治病了。”鲍云海解释道。
“别那么见外,唤朕‘皇叔’。”燕清绝也有些神伤,“再如何说,你父亲也是朕的二皇兄,血浓于水……”
燕清绝一脸慈爱,“不说宫里的太医,便是都城也有很多名医,你既进了京,就好生保养身子,最幸亏离京前把这病根去了。”
勉王不动声色地朝上座看了一眼,诘问道:“三皇弟但是看到甚么不当或是听到甚么不当,无妨说来听听,陛下一向体贴云州的灾情。”
相对无言,可鲍云海恰好不肯走。
燕清绝体贴肠问道:“可有治愈的掌控?”
恭王赶紧解释道:“陛下,明悦这孩子本就天赋不敷,梁州的气候又非常卑劣,他初到梁州便生了场大病,伤了肺经,一向不得根治。二皇兄过世后,二皇嫂悲伤过分,对明悦疏于照顾,明悦一度病重,梁州又没有好的大夫,二皇嫂束手无策,只得求到臣府上。臣请遍了戎州的名医,才堪堪把明悦救活,但却落下了病根,只得长年服药保养,不得情感冲动,不得劳累。方才他约莫是想起了二皇兄,情感过分冲动,这才犯病了。”
勉王和恭王闻言,面色均有些黯然。
燕清绝和勉王不由都看畴昔,感觉燕明悦咳得有些不平常。
提到儿子,鲍云海暴露一脸慈爱,“他随恭王晋见陛下去了。臣妾也是先见过陛下的,只不过他们男人聊的事臣妾不感兴趣,这就先来给太后娘娘存候了,待会儿恭王便会带着他过来给娘娘存候了。”
但是,心中虽有疙瘩,但燕清绝还是记起了当年对二皇兄的渴念之情,不由感慨道:“我燕氏取名夙来不拘泥于辈分,唯独父皇喜好,给朕与几个兄弟取的名字中都加了辈分‘清’字。明悦出世时,二皇兄又担当了父皇的爱好,将辈分‘明’字取进明悦的名字里。现在想来,甚为记念哪。”
这会儿工夫,太医已经赶到了,燕清绝赶紧让太医给燕明悦诊脉。
“恭王世子此番进京了么?”慕容青问道。
恭王赶紧劝道:“陛下千万不成如此,要以龙体为重。臣这一起所见,除了云州灾区,其他皆是一片繁华气象,百姓安居乐业,这都是陛下的功绩啊。”
勉王也道:“陛下励精图治,才有本日繁华盛景,万不成忧思过火,伤及龙体啊。”
恭王赶紧恭敬作揖道:“二皇兄他固然一步踏错,但冲弱无辜,明悦是臣的侄子,臣照看一二也是应当的。”
恭王点头道:“大皇兄你曲解了。现在水已经退了,云州各地灾区已经开端重修事件,可谓百废待兴。不过,此次水患受灾低区颇多,多亏陛下措置及时,不然结果不敢假想啊。”
慕容青便又问道:“传闻世子也一道进京了,别人呢?”
燕清绝闻言,暴露哀思之色,对恭霸道:“这些年倒是难为你照顾他们母子了。”
那厢太医诊脉,这厢兄弟三人便闲谈几句。
“馨儿这丫头常平常常跟在臣妾身边,得了臣妾的宠嬖,约莫是有些失色了,竟在娘娘面前失了端方。众目睽睽之下,臣妾倒是不好包庇她了,娘娘尽管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