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也不过是个孩子罢了。若生在平常百姓家,这会子恐怕还在田边儿上撒欢呢。他只不过是开蒙迟了几年,能有本日的成绩已经算不错的了,渐渐教总能学会的,大不了多花几年工夫。
梦里,燕清绝趴在书案上睡着了,慕容青在查抄他的功课。
就在方才,就在她被燕清绝压抑在身下的时候,她喊不醒燕清绝,认识到不对,左手摸到了书案上的鸡血石砚石。那一瞬,她竟想着,这么大一块砚石,如果然砸到燕清绝的头上,还不把那小子砸傻喽!因而,她弃了上好的兵器不消,摸了好一阵子才摸到了比砚石小了一半多的纸镇。
直至用完早膳,太后娘娘都没再问起宁妃。
珍珠顿时汗如雨下,本来太后娘娘把她刚才趁便为柳总管说的话听了出来。在宫外,年青男女定个情不算甚么。在宫里,私相授受但是大罪。更何况底子就没这回事嘛!
喊了几声,燕清绝纹丝不动,慕容青没法,直接捏住了燕清绝的鼻子,还不忘用袖子做讳饰,以免宫人看到她如此不雅的一面。
斗鸡不在,太后娘娘有点小失落,又训示了几句就让众妃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