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贵妃这才重坐回到锦凳上:“是本宫焦急了,这么多年了,都没有获得他的动静,目睹有了一点儿但愿,竟是忍不住了。”
平妃沉默不语,那摇摆的灯光在她脸上投下了淡淡暗影:“mm多谢姐姐当年的救济,mm一向都未敢健忘。”
刘贵妃身躯在广大的锦袍当中微微颤抖,隔了很久才道:“你别忘了,我们是一条线上了蚱蜢,你想要把我拖下水,你也跑不了!”
待得刘贵妃分开,清河宛又剩下了风声寂寂,平妃这才跌坐到了椅子上,轻声道:“出来吧。”
刘贵妃冷冷地望着她,心底晓得她所说统统皆属究竟,却悠悠一笑:“怕就怕有些人嘴上念佛,心底却想着拿住了把柄,便能够随时翻身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转过了汉白玉制的屏风,走到阁房,却见平妃就着一盏银制的宫灯看书,她斜斜地歪在矮榻之上,对她倒是视若不见。
平妃笑了笑:“姐姐来的时候,mm正看一本佛经,听了姐姐的话,不由想起了佛经里的一句话:三界无别法,唯是一心作。心能天国,心能天国,心能凡夫,心能贤圣。所谓一念天国,一念天国,有的时侯,你看似天国的处所,实则已成了天国,看似是天国之处,实在倒是天国,姐姐,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