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笑着拿起一本书,“不怕你笑话我,实在我最讨厌的就是读书了,斗大的字不熟谙几个,成文的诗也背不下来几首,就你这些书,没有一本是我看过的。还好我的名字比较简朴,要不然只怕我连名字都不会写。我爹和本寂方丈熟谙,又捐了点香油钱,这才走了后门儿出去的。曾老弟,你不会瞧不起我这类没学问的粗人吧。”
冯琅渠还是谦逊的说道“鄙人先去温书了,今后有机遇再与曾同窗切磋学问。”
柳木又给了冯琅渠一巴掌,说道“我太佩服他了,”又一巴掌,“五体投地已经不能表达我内心的佩服了!”
柳木点了点头,“晓得了戒空师父。”
柳木所说的戒空是寺院里戒子辈的和尚,为人不苟谈笑,峻厉的很,常日里卖力管束这些学子。
柳木问道“你迷路了?”
曾青心想,他们兄弟俩脸皮还真是厚,方才被人泼了一身墨又挨了一顿打,也不说归去换件衣服就过来和陌生人说话,好没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