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嬉笑着说道“紫嫣姐姐还真是聪明,这都逃不过你的法眼。”
柳木叹了口气,一副老成的模样说道“有些事你是不会明白的。”
“大哥,你方才又被爹打了,要不我给你看看后背用不消擦些药膏之类的。”
夫子看了看柳木手中的东西,“书院乃是圣贤之地,你们竟然将这类东西带来书院,的确是有辱圣贤!”
柳木裸着上半身,龇牙咧嘴的趴在床上,香芸说道“你也真是的,晓得老爷不喜好你如许,你还整日往青楼里钻。你现在但是我们金陵出了名的大人物了,别说大女人见了你躲得远远的,就是那些个常日里欺男霸女的地痞地痞见了你也都吓得退避三舍呢。”
柳叶只嘟着嘴说道“每次被爹打了都是找香芸给你擦药,如何我就不能替你擦药了?”
柳木难堪的说道“紫嫣,你别多心,夏铜就是没脑筋,说话向来都不经思虑。你看我,要文不能文,要武不能武,哪配的上紫嫣姐姐呢。”
“那你和阿谁紫嫣女人呢,你总不会假戏真做了吧?”香芸摸索着的问柳木。
“不嫁就不嫁,我还不想娶她们呢……”柳木小声嘟囔着,可还是没逃过柳老爷的耳朵。
柳叶笑道“我是女儿家,又不消考取功名利禄,娘说认得字就行了,女子无才便是德,不消像男人似的懂那么多东西。”
柳老爷刚走,柳叶就从门外蹑手蹑脚的跑了出去,“大哥,爹这几天火气大着呢,传闻是因为你不娶媳妇。”柳叶跑过来拉着柳木的手,“大哥,现在给二哥说媒的都来了,你如何还不结婚呢。”
虽说柳木和周大海等人都不是甚么省油灯,但柳木这几人却非常不待见周大海,周大海也与这些人玩不到一起去,时候久了也不知如何的就结了梁子。
“泼你如何了,我还敢打你呢!”说完大手一挥,全部砚台就朝周大海飞了畴昔。
“去哪了?”柳木走进正堂就瞥见柳老爷乌青着脸坐在那儿像是等本身返来问罪的。
“老爷,俞老板已经在当铺等着您了。”小厮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说道。
柳木说道“事情哪会像你想的那么简朴。”
“娘!你说甚么呢!”柳叶打断了二夫人。
第二天一大早柳木到书院的时候,只见常日里威风八面的三个死党都阴沉着脸。
柳木眉头一皱,也不吭声。
香芸将柳木的手打掉,“没个端庄的!瞧你这副模样,真真的就是一个登徒子了,也难怪内里那些大女人会怕你。”
张福不忍再看,直接低下头将手捂在了眼睛上。其别人也是怜悯的看着柳木,柳木不解的说道“你们干吗都是这副神采啊。”
“难不成你想一辈子都这么扮着男人的身份厮混着?”
张福哭丧着脸,“还说呢,都怪你昨晚没来,有小我足足赢了我一百三十两银子!也不知我到底是手气差,还是那人是个翻戏。”这张福是金陵张记酒楼的至公子,从小就与柳木玩在一起,二人也算是发小了。张福虽说好赌成性,可为人却非常仗义,除了好赌以外也没甚么其他的恶习。固然长年混迹赌坊,却只是全凭运气,手上工夫毫无技术可言,偶尔被算计也是再普通不过了。
柳木笑道“我这不是想紫嫣姐姐了,以是就早些来了。”
柳木虽说年纪不大,但十一岁就开端在赌坊里混着,还背着柳老爷跟过一个翻戏学了些本领。固然柳木不以这东西为职业,但手上的工夫可不弱。这几人和柳木在一起打赌但是很少输的,可这柳木昨夜没来,竟被算计去了一百几十两银子。这些人里柳木是主张最多的,玩歪门正道也是本领最大的,以是夏铜一贯对对柳木崇拜的不得了,更是称柳木为老迈,凡事都听柳木的,只要柳木一句话,这家伙恨不得连命都能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