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也不例外,和其别人一样,装出一副猎奇的模样,强忍着笑,问道“呦!冯兄,你这大过年的如何把脸给过肿了呢!不会是雪天路滑颠仆摔坏了脸吧?”
温思仁瞥见戒空走出去,忙说“戒空师父,我表哥明天夜里遭人暗害,被人用爆仗崩坏了脸和身上。我但愿戒空师父为我们做主,抓住阿谁背后伤人的无耻小人!”
冯琅渠咬着牙说道“可我们没有证据,也不能空口无凭就说是柳木做的。”
韩策小声问曾青,“昨夜扔爆仗崩了冯烂蛆的到底是不是柳木?”
曾青小声说道“柳大哥,万一此人认出你如何办?”
柳木说道“曾青,你别添乱,我皮厚着呢,在家都被我爹打风俗了,这三十个棍子算甚么,还不及我爹那藤鞭一半的能力呢!”柳木说的轻松,可瞥见那两个和尚手中的棍子还是有些两腿发软。
“开初我也觉得是柳木,可若真的是他,何故昨夜连影子都抓不到呢。并且地上连去迦叶院的足迹也没有。”
温思仁大声呵叱,“一派胡言!你既然不晓得我表哥在墙前面,为何又要惧罪叛逃?”
“是啊,有位年青的公子用寺中上供的贡品和我换了爆仗。贡品但是吉利物,比起铜板,我天然更想要大雄宝殿的贡品。”
冯琅渠说道“俞兄,这是柳木应得的经验,你又何必替他受罚呢。”
“冯兄,大过年的就成了这个模样,这可不是甚么好兆头。”
柳木心想万一被这小贩认出来,那还不如本身现在承认了呢。柳木站出来讲道“戒空师父,我固然不记得这位大哥的模样,不过我当日的确偷拿了大雄宝殿的贡品,和一名卖爆仗的老板换了爆仗。”
冯琅渠难堪的回道“没事,一点小伤。”
俞婉然勉强一笑,“冯兄此次不欲究查,表哥免除皮肉之苦,鄙人非常感激。这瓶药酒冯兄能够拿去擦在伤口处,说不定能够规复的快一些。”
戒空问柳木“你为何要将爆仗扔在冯琅渠的身上?”
温思仁说道“我表哥的脸为甚么弄成如许,莫非你会不晓得?”
俞婉然不顾冯琅渠劝止,最后几人商定,没人替柳木承担杖责十棍。
只听那小贩又说“我娘得病在家已经好几个月了,看了好几个郎中,吃了好几副药也一向不见好转。之前一向叨咕着,怕是过不去这个年了。这不除夕那晚公子用给佛祖上供的贡品和我换了爆仗。我回到家中将贡品给了我娘。我娘传闻是贵寺上供的贡品,非常欢畅,吃了以后竟然连病都好了!虽说是佛祖保佑,可若不是这位公子,我娘也不能吃到贡品。公子不但是我的朱紫,还是我娘的拯救仇人啊!”
“且慢!”冯琅渠看着俞婉然,叹了口气,对戒空说道“戒空师父,既然受伤的人是我,那我便不究查此事了,免除柳木的科罚吧。”
戒空问那小贩,“你看上面这些人,你可还能认出当日与你换爆仗的人?”
俞婉然想起柳木当日被柳老爷打得浑身是血的景象,心中不忍柳木受罚,也走畴昔说道“戒空师父,临行之前姨夫曾嘱托我要看着表哥,不让他出错。现在表哥有错,天然我也有错,都怪我昨日没有看住表哥。我情愿替表哥受罚。”
柳木见四周没人,遂小声说道“我那不过是用心做给别人看的。我倒是巴不得让阿谁烂蛆白白的崩坏了脸呢。”
戒空问温思仁“你如何能必定他就是卖给暗害冯琅渠那人爆仗的小贩。”
柳木幸灾乐祸的看着冯琅渠,心想,敢跟我柳木的娘子眉来眼去的,这就是你的了局!看你现在这副猪头模样,那恶妻见了你不吐才怪呢,看你还如何在她面前耍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