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我们是好兄弟啊。”柳木心想,说不定有一天我还是你的柳大姐呢……
柳木笑道“没题目,全都承诺你。”
柳木拍了曾青的头,笑道“算了吧,现在被罚过来扫地,身边又有冯烂蛆和温思仁那两个小人,不交噩运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香客走后没多久,俞婉然转头回脑的跑了过来,“方才那人和你说甚么了?”
柳木挺直了腰板,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说道“戒空师父,佛像上的金箔是我刮的,要打要罚我都认了。不过,错在那里我就不晓得了。”
柳木一声傻笑,两只手掌重重的击在了一起。
“胡说,佛祖如何会将本身身上的金箔揭下来送给那些香客。”
香客笑了笑,抬眼又见前面跪着一小我,遂问道“那边跪着的是甚么人?”
法能说道“是书院的门生。”
曾青伸脱手掌,“那你还欠我一个承诺,我们击掌为誓。”
柳木跪在大雄宝殿前面的空位上,戒空拿着木棍,看模样是要行刑了。
柳木这散财孺子当的过瘾,金佛背后的金箔也被柳木越刮越多,再厥后金箔开端崩了漆似的脱落。终究被寺中的小沙弥发明奉告了法能大师。
香客笑道“之前听闻你不喜读书,果不其然。”
柳木难堪的笑了笑,“你如何会晓得我烧了金安寺的木佛?”
曾青笑道“那位老爷看起来非富即贵,说不定你碰到了朱紫,要交好运了呢。”
“好,算你另有骨气。固然你说的不无事理,可毕竟破坏了佛像,轻渎了佛祖。这科罚还是免不了的。”说完扬起手中的木棍,曾青一把就拉住了戒空的胳膊。恳求着说道“戒空师父,柳木是为了救人才刮下了佛像的金箔,你也感觉他说的有事理,何不免除他的科罚!”
“甚么事?说来听听。”
柳木说道“大叔你必然是走错路了吧。这边是碑林,大雄宝殿在前面呢,烧香拜佛解签的都在那边。”
香客临行前,柳木又问对方“大叔,还没问你如何称呼呢。”
香客身后的侍从见其生机,顿时说道“老爷您别起火,我们畴昔看看究竟再惩罚他也不迟。”
香客一笑,“放心,我到了金陵必然要找你的。”
柳木又说道“当年佛祖能够割肉喂鹰,莫非本日就不能舍去这雕像上的一块金箔?人间万物皆为佛,以是佛当然不会只拘泥于一小我造出来的形象了。如果佛必然要靠金箔来装潢显现高贵,那佛又和人间贪慕虚荣的凡人有何辨别。如果戒空师父对峙以为我说的是错的,感觉佛祖和贪慕虚荣的凡人无异,那我认打认罚就是了。另有,金箔是我给那些住民的,他们也不晓得金箔的来源,还望戒空师父不要指责那些住民。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别说杖责五十,就算是移交官府我也毫无牢骚。”
“黄大叔,今后如果到了金陵可别忘了来找我,金陵最大的柳府就是我家。”
柳木笑道“今后你和我mm结婚,如果能入赘我们柳家,我们天然是要永久糊口在一起的。”
“阿谁孩子抱病的妇人,她每日虔心拜佛,现在孩子有病没钱医治,佛祖普度众生,当然要帮她度过难关了。”
曾青说道“我只要你承诺我。”
温思仁不屑的说道“你还强词夺理说是佛祖给她的,我看这就是你的重视!戒空师父,柳木有错在先,现在又不思改过,乱找借口,戒空师父如果不严惩柳木,只怕这皇家寺院的严肃都要一扫而光了。不但是对不起佛祖,更对不起太祖天子的御赐匾额!”
“好兄弟,别说是一件事,就是一百件我也承诺你。”
“比如呢?”
“你……”戒空被柳木气的不知该如何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