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说道“是啊,我也是记念关外稻米的味道呢。天仇你有口福了,前些日子正巧有人送来了关外的稻米,味道香着呢,我一闻就晓得是北方的稻米。”
“哦,不过都是一些处所杂记,随便翻看的。”
“对不起……我我我方才没站稳……”
“相公这么晚还没睡吗?”门外响起冯琳玲的声音。
曾青打断说道“这就不劳烦你这新郎官操心了,我天然晓得该如何做。”
晌中午分,柳木与冯琳玲去了冯府,冯琳玲说道“如何好端端的俄然想起要走后院的小门。”
冯琳玲点头一笑,拉着柳木朝内府走去了,“瞧你,像个小孩子似的,上面还占着泥土呢,也不洗洗再吃。”
“老啦,折腾不动了。只怕到时候你们会嫌弃我这把老骨头给你们添费事呢。”
老夫人笑道“就属你会哄人。”
柳木随冯琳玲去了老夫人那边。老夫人拉着二人的手笑道“还觉得你们这新婚燕尔的小两口把我这老太婆忘了呢。”
“祖母,到时候还要费事您给我和琳玲照看孩子呢。您到时候别嫌您的重外孙调皮才好。”柳木忍不住愿意说了这些哄老夫人高兴。
冯琳玲说道“祖母和相公还真是有的聊,聊着聊着就聊到这稻米上了,还聊了这么久。”冯琳玲想起那送菜的小贩,又想起柳木看似偶然的行动,心中不由思考些甚么。
柳木笑道“如何说‘请’字呢,我的房间和你的房间又有何辨别,娘子想出去,随时排闼就来就好了。”
柳木又怕引发对方思疑,只得表示曾青躲起来,翻开了房门,“娘子如何这么晚也没睡。”
老夫人俄然说道“提及关外……老身也几十年没去过喽。”
“相公这么晚在看甚么书呢。”
“哦,没甚么,看那菜蛮新奇的,俄然有些馋了。”说完傻笑了两声,从那路过的菜农的筐里顺手拿了一根黄瓜出来,很咬了一口,“嗯!公然新奇!琳玲,你要不要吃!”
那送菜的人连连点头跟着仆人去了前院。
冯琳玲笑道“如何我一来相公就吹灭了油灯,这是要避而不见的意义吗?”
柳木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吓得仓猝起家,“对不起。”
柳木关了房门,点起了油灯,蓦地发明曾青就在本身面前站着,吓得几乎喊出声来,抬高着嗓子说道“你想吓死我啊!”
柳木说道“走大门还要绕过一整条街呢,大晌午的日头这么足,如许省时又省力,也免得你被太阳晒坏了。”说着又嘲笑道“倒是想起当年在金陵的时候……”柳木一时候竟几乎说出当年在金陵喝花酒回家太晚,经常要从后院小门溜回家的事情。
柳木站在原地,回身看那人走出小门,到门外胡同停着的马车上又取下一筐蔬菜搬了出去。
“相公……你……”
冯琳玲正要将酸梅汤送到嘴边,却又被柳木拦下,“这几日就不要贪凉了。”
冯琳玲笑道“我方才在内里仿佛闻声相公房里有声音,还觉得你在会客呢,若真是如此,冒然闯出去岂不是冒昧了。”
“一个浅显运菜的马车,如何能够用那等好马。冯浪渠如果想打赏那商贩,只让下人送了银子去便好,完整没需求伶仃访问此人。想必此人身份不简朴。并且我总感觉此人我在哪儿见过,却又想不起来了。现在关外几个部族之间战役一触即发,又有外族想要入侵中原,我总感觉冯氏父子像是有甚么诡计……我想起来了!”柳木俄然说道“本日那送菜的人我的确见过!当年在金陵的时候他曾来我爹的钱庄兑换过一大笔银子,我记得他仿佛说过是做贩马买卖的。”
“那些个处所杂记倒是比甚么四书五经风趣多了,他日我再渐渐讲给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