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曾璞那老匹夫与我相互管束,做起事来本就碍手碍脚,现在天子又成心减弱相权,兵部尚书又被撤职,对我们父子实在是倒霉。”冯良放动手中茶杯,又说道“温家那废料父子,在朝中只怕也派不上甚么大用处了。本日曾璞设想撤了我的兵部,只怕过不久就该对温家脱手了。”
“这……”柳木故作惊诧,“娘子……你这是甚么意义。”
冯浪渠说道“看来我还真是低估了你。不过有妹夫与令尊大人的帮手,想必此事必定胜算大增。”
冯琳玲并未答复,只问道“又去找大哥下棋去了?”
“天然是越多越好。”
柳木笑道“琳玲,我本就偶然宦途,如何会想着跻身宦海呢。本日是如何了,如何俄然要问这些呢。”
“娘子真会谈笑,时候不早了,我先归去歇息了。”柳木用心打断冯琳玲的说话,看似回避找个借口回了房间。
“琳玲,我并非那妄图权势的人……”
冯浪渠心想尹天仇倒是看得透辟,遂笑道“公然是商贾人家出身。好,我这便承诺你。”
“琳玲,这两万匹马的确是大哥托我办的,不过并不是大哥逼迫我参与此中。”
“你知不晓得你们在做甚么!这是谋反,是要诛九族的!我一早就看出爹和大哥的野心远不止相位那么简朴,可你如何也……”
柳木猜到冯家父子要开端脱手了,但没想到会这么快。柳木笑道“那是天然。虽说比不上大宛打击来的宝马,不过我们关外的马膘肥体健,论体格或体力,都要好过中原的马。”又说“大哥如果不信,你去我家中看看我那匹马,那只是我当初逃脱时在马厩里随便牵出的一匹。只怕这脚力会甩出你那坐骑两三个城镇呢。”
冯琳玲说道“如果有一天我与相公回到关外,相公会沉沦都城的糊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