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苦笑,“你我不过是在书院萍水相逢的两小我,如果没有我,只怕你现在也找个好人家嫁了,又岂能徒增这些烦恼。”
曹民说道“不管如何样,柳兄你都是我们曹家的大仇人,只可惜,柳兄的大恩大德曹民无觉得报了。”
曹民随曾青一同去了天牢,柳木说道“曹兄,想不到现在我落了难,另有你这个不算朋友的朋友来看我。”
曾丞相说道“柳木是否同意与你结婚,这我做不了主。只是爹为官多年,深知宦海险恶,爹是绝对不会等闲冒险去救一个与我非亲非故的死囚。”
曾丞相说道“如果让我救他也行,除非他承诺我一件事。”
柳木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必呢……”
曹民说道“虽说入赘这类事有辱男人的庄严,可现在也不过是个权宜之计,如果能是以救了柳家几十条性命,那又有何不成呢。”
曾青说道“柳大哥,我不会让你难堪,你放心,我必然会想体例将你救出去的。”
柳木说道“你归去替我转告曹民,就说那人铁了心想要我的命,他一个小小的翰林如何跟人家斗呢。切莫因为我这小事获咎了小人,迟误了他的宦途,再肇事上身就费事。他如果出了事,可就没人照顾他mm了。”
曾青说道“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能说些我喜好听的吗。我曾青一辈子只认定一小我,你柳木去哪,我曾青就跟到哪。就算不做伉俪,也可做一对推心置腹的知己老友。”
柳家被押送上京,本是应当经过三司会审才气定案,可皇上俄然驾崩,新皇即位,朝中一时候乱成了一锅粥,也不知为何,这柳家的案子竟然也没有再审,到了都城直接就下了一道旨,半月以后满门抄斩。本来留在金陵等候审后决计的柳家财产也全都充了公。
柳木吞下药丸,又说道“我俄然想起一事,当初除了你另有一人给我送了信,是一个叫曹民的,你可晓得?”
曾青说道“他说当初若不是有你互助,底子就不成能顺利的上京赶考。这就喝采人有好报,曹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定当要为你这事操心的。”
“听我爹的意义倒是能救柳家,只是……”
紫嫣去了邻县给娘亲上坟,等返来的时候已经是柳府出事的半月以后了。
曾青胡乱擦了把眼睛,说道“你等着,我这就归去奉告我爹,我必然不会让你枉死。”
忽听内里传来喧闹声,“郡主,您可别难堪小的,柳木是谋反的死囚,不能等闲放人出来的。”
夏铜说道“我夏铜虽说是个本人,可却不傻,你觉得我不晓得你要去哪吗!大师兄弟一场,柳木不嫌弃我是个笨伯,至心把我当作兄弟,我天然不会让他白白送命。重情重义的又岂能只要你一人。要上京,我们两个一起去。”
曾青难堪的点了点头,“只是要委曲柳大哥入赘我们曾家……”
曾青说道“当年女儿在护国寺书院的时候,有一次随戒空师父去金安寺,天降大雪,被困山上,寺中米面全无,就连取火的柴炭和木料也没有了,女儿又得了风寒,还是柳木救了我呢。她把身上的衣物全都给了我,只穿戴一件薄衫去雪地里抓了两只山鸡返来,我是喝了鸡汤吃了鸡肉才好的。若不是柳木,只怕女儿现在已经是一副白骨了。”
“柳木。”曾青大步流星的走进天牢。
柳木笑道“大吵大嚷的,如此没有端方,除了你只怕也没有别人了。”
曾青说道“柳大哥你放心,曹民现在是我爹的对劲弟子,我爹天然会保全他的安危。至于你,柳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必然不会让你蒙冤而死。”
曾丞相笑道“柳木若真是那种喜新厌旧的薄情之人,那我倒是不放心将女儿嫁给他了。别觉得爹看不出来你对那小子的情义。莫非你真的就一点都不想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