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展昭更是义愤填膺,双手紧握着精铁短棍,恨不得本身冲上去斗争。
“赢了就不敢比了?他们必然是见戒贤首坐了局,以是惊骇了!”
陈若妮恍然大悟,瞧向西夏和尚道:“看来这些人就是那等对‘大日如来咒’心存觊觎之人。”
宋明镜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他徐行走到巨石前,手指触摸着冰冷坚固的石壁,身形俄然之间拔升而起,已到了巨石中间处,蓦地朝着剑柄屈指一弹。
此言一出,顿时引得一众相国寺和尚群情激愤。
陈若妮笑吟吟道:“听倒是传闻过,只是在削发人眼里,不该是众生划一,何况男女之别?我只不过捏了捏你的脸,你就这么大反应,小和尚,你六根不净啊!”
见戒贤神采迟疑,不复先前平静模样,幻海法师嘴角闪现一抹对劲。
可若就此干休,对方将此战鼓吹出去,亦是大损相国寺威名。
他神采丢脸,口中轻叱道:“可爱,竟然想要‘大日如来咒’,的确痴心妄图。”
戒贤目光移转,瞧向说话之人。
陈若妮嫣然道:“宋大哥教的,自是最好的。”
排开人群,展昭引着两人到了演武场左边角落,但见一方高三丈余的巨石耸峙。
“小孩子的游戏就到此为止吧!”宋明镜身形腾空飞落,一剑顶风斩下,扫向幻海,银光等西夏五僧,森寒气机迫得他们遍体生寒。
而就在这柄剑中间,倒是一个颀长的孔洞,不知入石多少。
一个清甜的女声在他耳畔响起,透出几丝猎奇。
“大日如来咒?那是甚么?”
“打伤戒能、戒空两位师父,还如此鄙视我相国寺,的确是欺人太过。”
声如浪涛,一波接一波的涌动滚荡,顷刻间传遍全寺高低。
犹为等铁剑落地,宋明镜身形如同闪电,移形换影,同时到了巨石另一边,伸手一抄,铁剑就到了他掌心。
展昭身为衍悔大师弟子,亦是此中之一。
戒贤紧皱眉头,一时候反倒有些骑虎难下。
“他们也都是佛门中人,衍悔能办到的事,他们一定不能,若真得了‘大日如来咒’,或许也能从中悟出甚么武功。”
此时正听戒贤面色冷肃,与幻海、银光等僧说着:“削发之人岂有打赌的事理,何况‘大日如来咒’乃本寺底子……。”
何况,对方还在言语中将这一战成果上升到了中原西夏佛门好坏的层次。
“闻所未闻,或许是一本佛理高深的经卷?”
“啊!”展昭神采当场黑了下去,神态抓狂之极,一只手挠着后脑勺,狠狠瞪着陈若妮,宋明镜二人。
陈若妮抬头瞧着那剑柄,跟着宋明镜修习剑法,她的眼力也是见涨,瞳孔一缩,吸了口气道:“好深厚的内力,这剑莫非是衍悔大师打出来的?”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戒色大师!噗哈哈!”见快将展昭惹火了,陈若妮赶紧掩住小嘴,娇躯还是模糊发颤,赶紧看向宋明镜:“宋大哥,你晓得‘大日如来咒’么?”
当啷!
西夏五僧别离来自白鹭寺及承天寺,瞧见戒贤一步数丈,还是神采如常,姿势轻松,好似闲庭漫步般随便,眼中皆暴露一抹凝重。
于此同时,又一名虬髯稠密的西夏僧哈哈笑道:“幻海师兄,虽说相国寺武功平淡,但戒贤大师都站出来了,于情于理,也该给他一个应战的机遇才是……。”
随即身影一闪,宋明镜化作一抹惊鸿掣电,蓦地窜向演武场中间。
他夙来循途守辙,从不逾矩,在对方明言回绝比斗的环境下,他再强行脱手,那就变成了意气之争,有违佛法。
展昭怔了怔,转头一瞧,但见宋明镜、陈若妮二人不知甚么时候到了近前。此时陈若妮面带浅笑,俯低身子,凑过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