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遭盗匪袭杀惨死时,你们六扇门,皇城司的人又在那里?”陈若妮冷哼一声,一剑横扫,将数口劈来的钢刀荡开,随即朝天撩去,削向孟云山探下的手掌。
“嗯?此女的剑法极其精美……。”
“多谢居士部下包涵。”
“师父!”
展昭夙来尊敬衍悔,瞧见衍悔受伤,一咬牙,身材纵跃而起,手中精铁棍虎虎生风,一棍自上而下扫向宋明镜肩头。
衍悔目光多么老道,当即瞧出宋明镜这一击看似沉重,实则力道绵柔,仅是将展昭击晕,略微吃了点苦头。
瞧见这口龙形剑,席经纶,孟云山皆是目光明灭,对视一眼,体内劲气盈满,随时筹办脱手。
一块块青石板“咔嚓咔嚓”龟裂粉碎,碎裂的石粒四散激溅,雨点般麋集的飙射出去。
“现在可不是跟你这只小猫儿耍玩的时候,归去吧!”
宋明镜,陈若妮二人已被围在了中间,避无可避。
那黑甲悍将面露狰狞,“呛”的一声拔出随身佩刀,冲着宋明镜一指,厉声大喝。
与宋明镜前番比武,他已经清楚对方未出尽力,可也没想到这一发挥出真工夫,即令是他也几乎一招被重创。
而这也像是一个信号般,最前的皇城司军士间隔宋明镜两人已不敷一丈,突然间一声厉喝,锐风吼怒,刀光明灭,起码就有十几口刀劈斩落下。
还没等他指爪发力,衍悔已身形飘退三丈,面露惊容,目光一垂,瞧见掌心中已多出了五个指洞穴,焦痕宛然,血肉都被炙黑,不由更是骇然。
“宋居士,谨慎了。”
在真力催动下,这些散碎的石粒吼怒攒射,裹挟着庞大的穿透力道,去势之凶悍凌厉已不下于普通的箭矢疾射。
“这是甚么武功?如此凶戾,的确闻所未闻。”
宋明镜倒是很安静,目光环顾一眼,俄然道:“若妮!”
可现在是近三百军士,前面倒下,前面当即补上,刀光不断,一刀刀劈下,她只能一次次挥剑抵挡,趁隙杀伤仇敌。
以衍悔的眼界见地,现在也是大为猜疑。
陈若妮一咬牙,旋身拔剑,迎击上去。
但陈若妮内力尚浅,又是女子之身,天生体柔,明显是撑不了多久就会力量不济。
宋明镜抬手接过,五指一发力,硬木制成的剑匣嘭然爆碎,一口式样古拙,鞘上雕有龙形纹路,剑体蜿蜒起伏的奇特长剑闪现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