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老板是谁?”我的内心模糊已经触碰到了事情的关头。
“哦,香江足浴城是我们这里最好的红灯区,内里的小妞个个水嫩的很,还真是不错,我每个月都要去那么三五次,真是让人流连忘返啊!”司机说着说着,亮晶晶的哈喇子就流了下来。
我和磊子眼疾手快,磊子伸手挡住卷帘门,我抬脚踹在郑军的肚子上,把他踹了出来。
“这个于江凡是在那里出没?”我问郑军。
“我再问你一次,何桂枝你熟谙吗?”我看着郑军,用心绷着脸,语气阴冷。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挪动到于江的手上,果不其然,于江的手上仍然戴着那双银色的手套,黑夜里另有些显眼。
我的脑海里唰一下闪过四个字:衡阳害手!
“他为甚么会戴动手套?”我装做猎奇地问。郑军说:“嗨,这个我也不清楚,归正自从他来到这里开端,就没有摘下过手套,一年四时都戴着,刚开端我们也很迷惑,问过于江,他说是风俗题目,久而久之,我们也就风俗了,不过我总感觉他整天戴
“极有能够!现在我们兵分两路,你归去告诉师父,我去香江足浴城守着,然后这般……这般……”我抬高声音,贴着磊子私语一番,磊子点点头,我们分乘两辆计程车,各自拜别。
庞老板身后,公然跟着贴身保镳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