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白皮脸上的神采垂垂变得凄迷起来:“只可惜,我再也等不到你了……你……这一世……你叫甚么名字?”
固然呼吸着同一天空的气味 却没法拥抱到你
白皮子的两只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
白皮子也没有顺从,紧紧依偎在我的胸口上,不断地舔弄着我的手心,就像在给我挠痒痒,让我的表情垂垂变得好转起来。
旱魃开口说话了,声音里带着深深的难过:“现在全天下都不要我了,感谢你,还能陪在我的身边!”
我怔怔地看着白皮子:“我为甚么感觉,我在那里见过你?”
山风拂过,一缕晨光如同利箭,穿透枝桠的裂缝。
甚么?!
迷含混糊中,我感受有一条柔嫩的小舌头,正在舔弄我的脸颊。
就在这时候,密林深处俄然传来锋利的破空之声,一道夺目标白光激。射而出。
“不然如何?”方鹤云扬起嘴角,冷冷问。
我的体表敏捷爬满一层紫毛,泛着奇特紫光的指甲,一点一点伸出指尖。
只是,这个时候的白皮无声无息地依偎在我的怀里,嘴角尽是鲜血,再也不能伸出舌头,舔弄我的脸颊。
的光临!”说完这话,方鹤云挥了挥手,带着那些羽士消逝在山林中。
再见,五百年的情缘!
我终究明白,为甚么之前在义庄,白皮子放我分开,没有对我动手,那是因为她认出了我,认出了我就是五百年前,救她性命的尸王旱魃!
我们的故事并不算斑斓 却如此难以健忘
我抚摩着白皮子的小脑袋,看着它水汪汪的敞亮眼眸,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跟白皮子说:“现在全天下都不要我了,感谢你,还能陪在我的身边!”
在人海茫茫中悄悄凝睇着你 陌生又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