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我们在一座清朝的四方小院门口停下。
偌大的街道上,真是空无一人,整座凤凰古城,就像一座死城,沉寂无声。
敲了半天也没有人回应,我和磊子对望一眼,莫非廖经理不在家里吗?
往左走,回到听雨堆栈睡大觉,然后一觉醒来,分开凤凰古城,高枕无忧。
一听到“打着红纸伞的女人”,廖经理情不自禁地浑身颤抖起来,他的声音几近带着哭腔:“不要缠着我……呜呜呜……我不熟谙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啪啪甩了磊子两耳刮子,还是不起感化,我心下着慌,从速伸手摸向后颈的阴骨,大声叫唤道:“童瞳,快唤醒磊子!”
“女神个屁!”磊子啐了口唾沫,没好气地骂道:“那明显就是个女鬼!”
我走上前去,发明大门紧闭,门上另有两个略有锈迹的铜环。
地。
我和磊子一前一后飞奔而过,足尖掠过空中,飞溅起点点水花。
东面是灶房,西面是厅堂,南面是柴房,北面是一间配房,而刚才那一声惨叫,就是从北面配房里传出来的。
这一声惨叫,划破了死寂的夜空,清楚入耳。
我让磊子把廖经理扶着坐起来,伸手按在他的后背心,度了一点真气给他。
房门翻开的一刹时,我和磊子一下子愣住了,面前的气象吓了我们一大跳。
我站在桥头处,面对着两种挑选。
“幻觉?!”磊子微微一惊。
“这句话是跟我们说的吗?”磊子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