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庇护水洼村的重担。
并且,我如何面对死去的师父?如何面对孤军奋战的杜爷?如何面对磊子?如何面对赶尸一门的列祖列宗?
蛊门老祖盘膝而坐,看不见他的双腿,他枯瘦如柴,就像枯骨一样端坐在肩舆内里。
劲风声响,那顶玄色肩舆竟然扭转着飞上半空,仿似被一股无形之力拔高数米,胜利避开凶悍射来的无数碎裂石块。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们真不敢信赖面前瞥见的气象。
倘若换成浅显人,只怕当场就被砸成肉酱。
我顺势收起赶尸鞭,几个起落来到杜爷身边站定:“杜爷!”
我挺起胸膛,冷冷说道:“杜爷刚才已经替我答复你了!”
我点点头,足尖在屋脊上悄悄一点,几个纵跃,直接从山神庙的屋檐顶上飞身跃下,大喊一声,手中赶尸鞭腾空朝着玄色肩舆抽打而去。
足以见得,蛊门老祖的内力有多么浑厚!
我们怔怔地看着那四个壮汉,心中悄悄惊奇,好强的硬工夫!
我在内心低低一声惊呼:“谨慎!”
“少废话,你到底想如何样?”我的眼睛里燃烧起熊熊烈火,瞥见四周的乡亲,就像木头桩子一样立着,我的内心非常难受。
众所周知,肩舆都是木头或者竹子制作的,但那空中上铺着青石板,青石板跟木头比拟,哪个坚固?但是在肩舆的轰击之下,木头肩舆竟然把青石空中轰出了一个大坑,这也太不成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