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清瞪了涂馆长一眼:“如何?我带来的人你都信不过吗?”
么多年,从一名浅显的小工做起,见过的尸身也很多,但从未碰上过如许的事情!”
支队长姓任,我们叫他任支队。
磊子撇嘴道:“靠!少瞧不起人了,我赤手空拳都能抓!”
庞清揉了揉太阳穴:“涂馆长,你这话是甚么意义?我如何没弄明白,甚么尸身都碎了?”
这个时候,库俊威已经咬破食指尖,用指尖血画了几张符咒,别离张贴在包间的四个角落内里。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室内气温的原因,殡仪馆内里冷飕飕的,老迈一股阴气从后颈窝往里钻,感受后背一阵阵地发凉。
我冲柳红衣笑了笑,没有说话。
比及寒烟散去,任支队的尸身曝露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一览无遗。
辰十八笑着摇了点头,不再言语。
涂馆长带着我们来到那辆担架车前面,担架车上放着一个玄色的裹尸袋,还在冒着幽冷的白烟,较着刚从冰柜里取出来不久。
这是一间面积有两三百平米的大房间,内里的冰柜都是入口的藏尸柜,每个柜子都很大,柜子的数量并未几,不像浅显冰柜那样,满是密密麻麻如同抽屉状的小盒子。
磊子挽起袖子,吸了吸鼻子:“老子小时候最爱抓蛇,一抓一个准!”